样呢,可转头看看那巨大的战刀,又有些相信了,自己毕竟没去过青冀几次,没听过这人也是可能的。
“锅里的汤还有剩余吧?”法六水说着站起身来,“我再去盛一碗。”
趁他离开这一会,丁涛赶忙道:“你看他的刀柄。”
于少欢早就注意到了,战刀刀柄的柄尾有一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鹰头,鹰眼处镶嵌着黑色宝石,与尖尖的喙子一起散发着幽幽寒光。
“柄尾有这种雕刻,该不是摆设,你觉得这是奇门异刃,还是某个身份的标志呢。”
于少欢寻思道:“该是身份的标志,因为我看着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慢慢想,这么特殊的东西该印象很深才对,仔细过一遍你知道的帮派。”
于少欢摇了摇头,“从见到我就一直再想了。”
法六水推门而入,想要说话的丁涛瞬间闭了嘴。
“兄弟从哪来到哪去啊。”重新坐下,法六水随口问道。
“从齐地来,到关中去。”丁涛面露真心地向往之色,“刚离开家的时候就想去长安了,总因为这些那些的事情耽搁,这一趟谁都不能阻挡我。”
“唔~长安。”法六水吐出一根鸡骨头,“那没什么意思,乱得很。”
丁涛不以为意,反问道:“法大哥呢,要去哪。”
“本想去四川,不过现在看来,去不成了。”
嘉被引了兴趣,好奇问道:“为什么去不成了。”
“有事呗。”法六水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转口道:“几位要去关中,可要绕点远了,甚至可能要绕到南雍去。”
于少欢赶忙问道:“可是因为这里打仗了。”
“差不多吧。”法六水耸肩道:“虽说还没打起来,不过戒严的很厉害,杨复明是个兜不住事儿的,遇见点情况就怕得要死,守卫森严。”
“河洛帮?”于少欢微微皱眉,“我还以为是河内王呢。”
“他们俩是一伙的。”法六水兴趣泛泛,不想在这多说,便终结话题道:“总之向西去的路不好走,洛阳南阳一线几乎被完全封锁,各城像盗贼大寨一样只见进的不见出的,几位若打算从潼关入关,还是想办法绕过去这一片吧。”
方守成有些怀疑,“法大哥,看你来的方向,与我们是一样的,怎么会知道前路的情况。”
法六水指着自己的嘴巴,“问啊,总是会有往回来的人,况且谁不知道我法六水的名号,探听到这点消息是什么难事。”
“那颍川呢。”丁涛赶忙问道,“颍川也是许进不许出的?”
“这不知道。”法六水毫不在意,拔掉酒囊的塞子,给连带着嘉和方守成在内所有人每人倒上一碗,彻底抛开这个话题道:“李苗兄弟,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这烟会走窗户么,我来告诉你窍门。”
接着法六水就开始卖弄学问,除了点火的,还有护理马儿的,总之看到什么说什么,说什么都头头是道,很快酒就喝干了。
肉没了,酒干了,话也差不多尽了,法六水极为干脆地道了一声晚安,寻摸些干草找到了个地方倒头就睡,不一会就起了呼噜。
雨在半夜的时候就已经停了,次日一早,法六水先一步起身,跟醒着的丁于二人告辞作别,大步向西而去。
丁涛差不多已经彻底把他当成一个路人了,不想其他,于少欢却越来越觉得这人邪门。
下过雨的路很不好走,四人骑着马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才到颍川,在城门处远远的观望了一阵,果然出城的排查极为严格,稍有怀疑就被拉出队伍扯到一边,出城的更是一个都没有。
“真搞不懂在查什么。”丁涛哼道,“连颤巍巍的老头都不放过。”
“丁兄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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