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上用了雅室焰带来的所谓好酒,这酒很烈,几轮下来我有些头晕,见景林东旭中途离席,我便也跟了出来。
景林东旭见我跟来,笑道:“公主殿下今日可真是贪杯啊,刚刚您可没少喝。”
我见回廊四下无人,便借机问道:“先问你个正经事,刚刚南鸿栞献画,明明就是在抄袭你的,你怎么就忍气吞声的连句话也不说”
景林东旭道:“此事怕是公主误会了,南鸿小姐绝对不会做抄袭这等事。不瞒公主说,论画技,我和南鸿小姐也可算作师出同门,遇见相同的题材,偶尔想法相同也是有的,想必都是巧合。既然南鸿小姐先公开了画作,我那幅画便理应销毁,再不可再让人看见了。”
“我不管,我先看到的是你那幅,我更喜欢的也是你那幅。你觉得无所谓,我却为你觉得不平。不管怎样,你那幅画我是要定了!”
景林东旭正色道:“公主切莫意气用事,且不说南鸿小姐不可能有抄袭之举,即使她事先有借鉴过我的画,我也理当保守秘密。为了一幅画而断送了同门的交情,这事划不来。”
我望着景林东旭,觉得这种人即不可多得又不可救药,一时间觉得又可气又可笑,却也暗中有几分敬佩,苦笑道:“也罢,你自己的画,你自己拿主意吧。”
我二人在廊下闲逛醒酒,逛之一处却见涟漪与书宝在角落争论什么。
涟漪道:“你说的我也知道,可总不能为了面子连里子也不要了吧。你们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又听书宝道:“可那些贵族公子小姐们都赏了,今天又是我们公主做东,这打赏的钱怎么说都少不得二十两。你也不用急,这钱我偷偷垫上就是了。”
“没有这个道理,哪有主子寿宴还让奴才倒搭钱的?”
我有些听不下去了,刚要上前,景林东旭却拉住了我,暗暗摇头示意。我突然明白此时我即是过去也解决不了什么,只是徒增尴尬罢了。
却又听得涟漪道:“真不明白你留在永安宫做什么,大皇子也去了,宫里的老人儿多半都遣散了,我们这种无家可归的也就罢了,你放着家里生意不做,也不去个权贵处奔前程,跟我们这群丧家狗混个什么劲儿?”
景林东旭怕他们说出更过分的话,忙拉我走了。
回到席上,大家都已酒醉半酣,推觥送盏,笑语不断,雅室绢治更命人取来了薄州的佳酿来助兴。涟漪到各席间为众人更换杯皿,雅室焰便借机拉着涟漪的袖子,不怀好意的看着涟漪笑。却不知涟漪是个急性子,一时气急败坏,一杯酒就泼在了雅室焰脸上。
雅室焰却高叫道:“好酒!真是好酒!这酒清冽干爽,若非薄州,再无第二处能得如此好酒!”
曲梁长信饮了几杯,脸上便已经泛红,道:“正是正是,我游历列国,品过的酒也不少,这薄州佳酿即使放到列国美酒中也不逊色!”
雅室绢治醉眼朦胧,仍不失风度的笑道:“算你们有品位,今日也不糟蹋了我这酒。”
苍拓祁遥道:“绢治,你也赏我两坛,改日我给菀莹公主送去。”
雅室焰笑道:“亏你号称学富五车,怎么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呢?”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南鸿栞强忍着笑,说道:“这也不怪苍拓公子,普通的女子怕是两盒脂粉就搞定了,谁让他偏偏遇上这菀莹公主。”
雅室绢治望着眼前的酒杯笑道:“这酒虽是薄州一绝,奈何菀莹公主是天下一绝,怕是我这酒也降不住她呢!”
此时雅室清泽往日里的绅士形象一扫而空,拍着桌子仰天大笑到:“祁遥我劝你还是罢了吧,如今她正在气头上,搞不好又是一顿好打。”听了这话,众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说话间却见尤兰枫走了进来,也不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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