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放进去吧。把漂亮盒子放到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那棵小花见见散光就行,也不用浇水。”
素汶乐了:“还是林华姐见多识广。我真不知道拿它怎么办呢。一块石头,扔又扔不得,交给派出所又怕被人笑话。”
林华笑了笑。素汶真的很单纯。素汶没有意识到这样奇怪的石头怎么会平白无故塞给她。素汶更没有在网上看到“复制人”肖菁的南山石。素汶是个一心做学问的人,即使听到“复制人”这类消息也不会往心里去,何况长江的事情已经占满了她的心。
素汶见林华又陷入沉思,一时又找不出新的话题。她看出林华姐有心事。于是提议说:“给教授打个电话吧。只问一句,什么时候回来?不影响开会。”
林华想了想,点点头。
素汶遂拨了教授的手机号。连拨了几遍都不通,最后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喊了几句什么,吓得她一下跌坐在沙发里。
“怎么啦?!”林华吃惊地看着她问。
“不是教授……”她结结巴巴地说,“他说是什么法院……值班室。教授被抓了呀!”
林华明白了,接电话的不是教授。手机在别人手里,说明教授遇到麻烦了。这是为什么?现在无暇思索这个问题,她们必须立即见到教授。她安慰了素汶几句,又让自己的司机马上把车开来。
坐在车上,素汶身子还在抖,她说:“林华姐,多亏您在这儿,否则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要抓教授?”
“不是抓。教授没犯罪。可能是法院调查,”林华忧心忡忡地说。
“法院调查?调查什么?是高楼事故吗?”
“我现在也说不清。见到教授就全明白了。”
轿车在市法院和区法院转了一遍,才在一栋楼房的三楼找到教授,——刚才素汶忘了问教授在哪儿。这是一进两间的办公室,有人把她俩拦在外间屋里。一位样子谦和的警官问明来意后,让她们进了里间屋。
教授斜躺在一张床上,听到有人来就坐了起来。
“教授,他们为什么抓您?您没犯罪,怎么能随便抓人呢!”素汶一进屋就激愤地大声说,脸涨得绯红。
教授摇摇头,没说话。他看到了林华,样子马上严肃起来,头也扭向一边。
“我们是依法传讯教授接受法院调查,”那位警官更正地说。“可是教授不肯配合,我们一位警员只好请他在这里想一想问题。”
“想什么问题?”素汶气愤地说,“想问题连手机都不准打了吗?”
警官笑了笑,说:“这位小同志,不是我们不准他打手机。是他一直在打手机,我们那位警员没办法,才暂时把手机锁进抽屉里。”
素汶还要说什么,教授阻止了她。他虎着脸对林华说:
“林老板怎么也到这种地方来了?是监督办案吧!”
“教授,我是有事来求见您的,”林华平静地说。
“林老板找我有什么事?”教授又冷冷地问了一句。
“我想找苏秀兰。请教授告诉她的住址,”林华还是那样沉静地说。
“对不起,苏总经理的住址我不知道。”教授显然不愿再理她,遂转过头说,“素汶,你替我把他们都请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素汶点点头,注视着警官。
警官没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林华也要走,被素汶拦住:“教授,您错怪林华姐了。林华姐是为帮助长江才找秀兰的。”
“她什么时候成了‘林华姐’?黎总师,林老板有那么好心吗?!”教授对素汶说:“帮助长江?你知道经济法庭怎么说?这宗案子是林华大厦业主委托驻外机构申办的诉讼案,明面上客客气气,实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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