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强调,不能带不三不四的人来。你知道的,我有洁癖。
他把我按倒在沙发上,你要走了?我怎么都留不住你?哪怕做了让你恨我的事情?
我说,别闹了。你情我愿。我们都不是小孩子,这种事不是有了感觉就可以的吗?
他说,你倒是被资本社会洗脑了。
呵呵。
我试探着在沙发上坐下,还是不舒服,试着往后靠了靠,我看着小建的双腿滑了下去,跪在我面前。
我腾得往一边窜开,忘记了身上的疼。
夏棠,我们结婚好吗?有了孩子,别流掉,别吃药,好吗?他低三下四地在求我。我想以他从小的性格,拿枪顶着他,他也不会跪的吧?
他总让我措手不及。我两手撑着从沙发上起来,想拉他,拉不动。我说,你起来,自己起来,我身上疼,别让我拉你。
他顺着我的裙角站起来,你后悔吗?我问他。他摇头。我也不后悔,我说。
别把它当成负担。总要发生的,只是和谁的问题,和你,我愿意。
他环住我,说,我每次梦,都是你。
你来住吧,我指指屋子,说,记得留一间干净房给我就行。其他地方,你看着安排。
他灰着腔说,你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不用送,上次已经送过,这次谁也不要送,我想一个人走。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想说我可能再也不回来了。看着他秋波如水的眼睛,又胆怯又不忍。他说,有了孩子记得送回来给我。孩子?我苦笑。
怎么可能呢?
我这等你,一年不回等一年,五年不回等五年,十年,一辈子,等不到,下辈子继续等。
别做傻事!我打断他。
他研究了下我的表情。慢慢搂紧我,我能感觉到那炽热的火又再次烧上我的皮肤。他隔着我的衣服,在我的后背狠狠地咬下去,你不爱我,给点恨也行,分一点点给我,我不要太多。就这一口就行。
我啊了一声,他说,疼吗?你怎么不打我,不骂我?你是瞧不起我吧?从小你眼光就高,我知道,我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他是吗?
你瞧不起我,为什么还要给我希望?你不知道我是个认死理的人?你不知道。他的胸口因为起伏而剧烈地抖动着。
夏棠,只要你开口,我有一千种死法让自己死掉。你厌恶我吗?你别可怜我,你唾弃我都行。起码我还是个男人。
我爱你,哪怕我是个禽兽!!!他的鹰眼突然爆红了。
我拉起他的手,你来,我说,你看这花是爷爷以前喜欢的,竟然没死,但也该浇水了,你会好好看着它的吧?
他不知所云地看着我。
我说,要是有了好姑娘,不管喜不喜欢,只要合适,就娶了吧。合适就行。别管什么爱不爱。
不,他将我的衣服一撕为二,既然要犯罪,那就犯到底。
他说,七年前,就不该放你走,要死就一块死。
不,你要活着,小建。
事后,他把我的衣服卷起来放在一边,说,等我买衣服回来。你如果就这走了,我会去你爸面前负荆请罪。
他把手机留下。
他挑衣服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淡淡的绿色,有种让人眼前一跳的感觉。我依然在沙发上,他把标签挑掉,帮我穿上。
好看吗?我问。他不回答。
我站在他腿上,他的眼神不似之前灼亮,有层灰,可能出去蒙上了灰尘的缘故。我想一个人的眼晴怎么可以一天时变幻这么多种样子?高兴 时,兴奋时,不开心时,悲伤时,我的,大概就一种,从不变。因为我是个无心无情之人。
小建放我坐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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