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听葛教授这么一说,原本还沉浸在青春岁月花样年华的美丽梦境中的心情一下子就被揪了起来,都张大嘴巴抬头看着葛教授。
葛教授严肃地点了点头,用手指敲了敲那份资料。
“你们一边看资料,我一边讲。”
我迅速地扫了一眼那份资料,这是一份学籍档案复印件,表格上的照片让我愣住了,我认识她!她是财金系学生会宣传部的一个干事,曾经在一次系际交谊舞会的筹备会上有过几次接触,小女生挺认真的,干起活来风风火火的,但有时会认真过了头,因此虽有接触,但交往不深,觉得不太容易接近。
“她叫童秋语,是2013年入校,现在大三,就读于财金系国际金融专业。入校后参加系学生会的工作,与学生会主席有感情纠葛,昨天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吵了一架,同宿舍的女生说她回宿舍以后一直哭,怎么劝都不行。快熄灯前,她突然说出去走走就离开了宿舍,同舍女友没拉住,就想让她自己静一静也好,没想到这么想不开。今天早上五点多附近渔船把她捞上来,报了警,警方通知了学校,学校也派人赶过去了。校长今天早上把我叫去,知道我们对处理这类事情比较在行,让我们也想点办法,就把这档案复印了一份给我。你看,人都死了,让我们想办法,哪有什么办法可想。虽然我们也从事这方面研究,但起死回生的事好像我还没有这个本事。陈亦龙,你有吗?”
我们俩抬起头看了看葛教授,苦笑了一下。
“不过校长说得也没错,毕竟我们从事这方面研究的,对处理这类事情也确实比较在行,比较稳妥,你们两个收拾一下,跟我去殡仪馆一趟。”
我们两个按葛教授的吩咐,进了寻灵实验室,拿了双波探测仪和摄像机,带上一些必备的材料,装进了背包,就跟着葛教授出了门。
在去殡仪馆的路上,葛教授给我们下达了任务。毕竟寻灵是他的专业,对于这个刚刚舍弃生命的女生,帮她起死回生是不可能的,但利用这个机会用我们的专业设备去探测、寻找她的灵魂所在,倘若能有所收获,对于我们和死者家属双方,都是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或者说也是告慰死者家属的一件好事。
“这个女生是漳州人,她的家属已经赶过来了。”
现代的交通真的很发达,早上五点才发生的事,远在漳州的亲属乘坐动车就能在九点左右赶到,有的时候真的会不禁感慨:科技改变生活呀。
车子进了山,七拐八弯了半个小时,就到了殡仪馆门口。车子进了大门,找了个位置停好。我们三个人先后下了车,葛教授打了一个电话,就领着我们往殡仪馆告别厅旁的一个侧门走去。
告别厅前人头攒动,不知是哪一户人家今天在那举行告别仪式,厅内哭声震天,一个煽情的声音在声情并茂地讲述着死者生前的恩恩怨怨,惹得亲属们难抑悲痛,声嘶力竭。
说实话,我也是心软的人,见不得这样,忍不住鼻子一酸,急忙转移注意力,扭头看别处,正好看到走在我身旁的小叶,小姑娘早已哭得稀里哗啦了,鼻子红得象颗草莓似的,我又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叶见我笑她,也不好意思地破涕为笑了,粉拳一下子就捶在我的背上,软软的,好舒服。
我也故意用胳膊肘回撞她一下,她被惹急了,又连捶了我几下,还踢了我一脚,受用!
我们俩泪流满面地打来打去,葛教授不高兴了,回过头来瞪了我们一眼,我们这才乖了下来,想起自己身上的神圣使命,便整理了一下仪容,表情严肃地跟着葛教授进了侧门。
进了侧门,是一个长长走廊,走廊两侧是一个个独立的房间,我们边走边找,在走廊中部的一个房间里,看到了校办几个领导在安慰一对中年夫妻,葛教授就领着我们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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