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夫人患的其实是心病?”
文清刚问完,子宛绎就移开了目光,显得有些仓促。虽然她的语气还是陆子期的语气,但是她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同了,这个眼神只属于文清,是能够看透子宛绎内心的眼神。虽然子宛绎很想撒谎,但面对文清,他始终不愿欺骗她,“清的病情确实和父亲的病很像。”
子司桓怎么死的,文清自然知道。她很满意子宛绎的回答,这说明多年过去,她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不过文清没有太多的高兴,她仍努力平静着心情问子宛绎,“大人可曾想过,文清夫人为何会患上心病?”
“我不知”
文清的情绪顿时有些激动起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该说什么,“大人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承认?在大人的心里,爱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你的亲妹妹子宛离!”
文清想起来了她与子宛绎的初识,子宛绎昏迷不醒的时候叫的是子宛离的名字。她想起来了子宛绎送给她的那顶洋帽子,其实是子宛绎原本打算买给子宛离的。因为她当时注意到了,子宛绎明明一脸高兴却忽然皱起了眉。刚开始她不明白,直到后来她愈加了解子宛绎。文清终于知道,只有子宛离才能让子宛绎露出孩子般高兴的神色,但那时他意识到自己不该对亲妹妹抱有念想,这才又皱起了眉。
文清更加想起来了,每次子宛绎见到子宛离,眼神都是那么的专注与宠溺!
面对文清惊人的猜测,子宛绎立即矢口否认,仿佛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然而文清灼热的视线,最终还是让子宛绎妥协了,“对不起”
明白的不止是文清,还有子宛绎。从子宛绎想通他为什么会把一个成年女人,错看成还是少女模样的宛离时,他就依稀明白了。那时的子宛绎正是危难关头,他最害怕见到的人就是宛离,害怕她会因此遇到危险。最想见到的人也是宛离,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子宛绎的坦白让文清心里一阵难过,她再也假装不了自己还是陆子期。她无法改变她是文清的事实,她终究不是一个不相关的人。“宛绎,你为什么连欺骗我一下都不肯?”
一旦道出心事,如释重负的感觉,让子宛绎坦然了很多,“我已经错得太多了”
“是!明明你心里早有所爱,却还要娶我!当我明白过来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无论我怎么努力,也不能走近你的心里宛绎,你知道我又有多痛苦吗?”
子宛绎只能低着头说对不起,文清愤然抓上他的肩膀,真想狠狠骂他几句。但是看着他的脸,她又狠不下心来。文清只能暗自伤心,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掉落。她一生柔弱随和,唯独对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愿显露她的自卑。可是她真的忍不住了,如果不能得到哪怕一丝丝的安慰,她一定会奔溃。
文清终于问出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想问而不敢问的问题,“回答我,子宛绎,你娶我,真的只是为了克制对自己亲妹妹的感情?你可曾,哪怕一点点的成功过?”文清通红的双眼载着期望,子宛绎不愿看她如此伤心,他愿给他所有他能给的安慰。但正是这个女人,子宛绎无法欺骗。他哑然道,“当我决定娶你的时候,我以为我可以,但是当我再见到她的那一刻”
文清再也止不住泪水,索性轰轰烈烈的大哭一场,子宛绎想帮她擦掉眼泪,被文清立马拒绝了。好像心中的郁结终于得以缓解,文清自嘲一笑,“我到底在奢求什么,以前我所看到的,还不够让我深刻的认清现实吗?即使她离家出走,即使你再也不会叫一声她的名字,依然不能改变你的心里只有她。你甚至开始不自觉的对我疏远c冷漠。宛绎,我不禁同情你,你用情之深,却不能说出口。这段感情注定不会有结果,为什么明知道如此你都放不下?为什么!”
子宛绎的神情显得异常的平静,他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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