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时,众衙役和村民同历患难,已不似先前那般冷淡,不作一言,反而说说笑笑,闹在一处,分别时各道辛苦。
关雎眼瞅着花姑子陪同安幼舆离开,目光痴痴,良久没有回神。
黄脸道士顺着关雎目光看了一看,笑道:“少爷喜欢这个姑娘?”
关雎叹气道:“喜欢又有什么用?又不是我的”
黄脸道士道:“少爷要是喜欢,老道倒有个法子,能把这姑娘弄过来。”
关雎神色一震,喜道:“什么法子?”见黄脸道士微笑不语,明白他心思,当即道:“只要裘真人能让我得到这丫头,以后真人所需处子,尽数包在我身上!”
原来这道士姓裘,单名一个寅字,乃是容成一派传人,所奉祖师名为容成子,乃是上古时期的得道高人,所传功法名为《容成》,本是正统道家养生之术,只是后来此书失传,一干居心叵测之人伪托该书名目,另创修行法门,从采集处女元阴c滋阴补阳着手,渐渐沦为邪淫一道,才为正道所不容。
裘寅修道天资一般,入门十多年,修为还只在玄通之境。他长相丑陋,不能像其他师兄弟一样,诱骗良家女子,胆子又小,不敢当采花大盗,只能附骥于关雎门下,以图官家帮忙,收集处子,以供修行。
裘寅听关雎如此说,心中虽然大喜,脸上神色却无变化,躬身道:“如此老道就多谢少爷了!”
关雎急道:“快说,究竟什么法子?”
裘寅也不绕弯子,笑吟吟道:“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稀奇,不过做一场戏而已。”
关雎奇道:“做戏?”
裘寅道:“不错,做戏!”
关雎道:“怎么做戏?”
裘寅道:“瞧这位姑娘神情,似乎是钟情在那位安公子身上,咱们先把安公子除了,断了她念想,再由少爷做一场英雄救美戏码她女儿家一个,能有几分见识?自然会生出几分感激之情。届时少爷再使足水磨工夫,软磨硬泡,不愁她不答应。”
关雎一听,立时喜上眉梢,转而一想,又皱起了眉头,道:“道长,不成”
裘寅道:“怎么?”
关雎无奈道:“那瘸子似乎也懂得道法连蛇精都不是他对手,谁能将他除了?”愣了愣,忽然想到什么,问道:“难道道长修为比他高?”
裘寅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回道:“谁高谁低,只有交了手才知道,现在可说不清楚。再说了,咱们也没必要正面交锋,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说到这里,低低笑了几声。
关雎心领神会,正色道:“那好,一切就凭道长做主了。”
安幼舆c花姑子c安老汉三人回到家中,安老汉见儿子行走如初,高兴得老泪纵横。先前擒杀蛇精时,情势太过凶险,他一颗心始终吊在嗓子眼里,没来得及释放情绪,此时放下心来,才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安幼舆。
安幼舆见他满是皱纹的脸上,皆是喜悦欣慰之色,心中忽然感到一丝温暖,不似刚醒来时那般张皇失措,站着一动不动,任安老汉来回端详。
花姑子站立一旁,盈盈笑道:“幼舆,你什么时候修炼的道法?怎么先前没有告诉我?”
安幼舆心中一动,问安老汉道:“爹,以前我曾跟什么人学过道术么?”安老汉不是他父亲,这一个爹字,始终喊得有些迟疑。
安老汉回过神,回道:“道术?这倒没听你提过当时蛇精过来,你身上现出两条金龙,那就是道术么?”又嗔怪道:“怎么你偷偷修炼道术,也要瞒着我?这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安幼舆不答,转头望向花姑子,眼中皆是疑问之色。
他醒来之后,安老汉哭得泪人也似,他心中可怜,始终没将自己并非安幼舆之事向老人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