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浑浑噩噩的出了皇城,他算是明白为何挨批了,但是弘文馆初体验,感觉极差,出了朱雀门,大哥还等着他,杜荷有些感动,也觉得有些愧对大哥的厚望,房玄龄是直接摔袖就走,褚老头还加了句‘蠢萌’。
“让大兄久等了,弟忏愧!”吏部应该是午后便下班了,算一算时间,大哥在这里少说也等了一个时辰了。
“没事,之前当过太子千牛备身,午后便去拜见了太子殿下,也是刚出宫不久。”杜构解释了一句,也是发现自家弟弟者状态不好。“第一次去弘文馆怎么样啊?遗直兄长可有拜见?今天是哪位学士当值啊?”杜构想和自己弟弟聊聊天,可他也没去过弘文馆。
“今日是散骑常侍褚馆主当值,房相公午后也来说了课,遗直兄长给我介绍了诸位同学,其他到没什么稀奇之事了。”杜荷强颜欢笑,同大哥介绍了一二:“越王泰也是今日初入学。”
“哦?越王泰才10岁的样子吧?便入了弘文馆,圣人当真是厚爱他啊!”两人也没骑马,让仆人跟在后面牵着马,一路聊着八卦往回走。
“不知大兄进宫可曾见到戴尚书?”杜构的问题,杜荷敷衍着抹了过去,振作精神,反问起了杜构今日情况。
“见到了,一进门就直接去拜见了戴尚书,戴尚书交予了我符宝印信,明日朝参再拜别圣人,三日之内就要起身赴任。”说着杜构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却是半边鱼符,递于杜荷,杜荷月觉得新奇,这就是传说中的鱼符啊,却是不到一掌长。
“大兄,为何这般急迫?后天就要走,这也太快了吧!”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刚感受到大哥的好,就要让他去远方。
“即然已经夺情起复了,那自当以国事为重,拖拖拉拉耽误事。”杜构还真是有杜如晦的风范,果断。“二郎,你也算是大人了,要坚强些,大兄不在,你当顾念母亲,切莫哀伤,我腊月就回来了。”
“谨记大兄教诲。”杜荷也从弘文馆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阿耶安好。”李世民处理完了政事,正出门去立政殿看老婆,殿外,一个小鬼头便窜了出来,可不正是李泰。
“哦?四郎啊?今日入弘文馆可有收获啊?今日应该是房玄龄当值吧!”李二也没停步,拉着李泰一起走,关心起了儿子学业。
“阿耶,房相公甚是无趣,面如黑锅,倒是褚夫子和也是今日入学的杜二甚是有趣。”李泰顺势牵上了李二的手,也是聊起了弘文馆逸事。
“哦?褚亮向来严谨,何来有趣一说啊?玄龄平时是比较严肃,可也无面如黑锅的时候啊?为何?”李二来了兴趣,这和自己映象中的人设对不上啊!
“褚师说杜二有何德何能写下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这等脍炙人口佳句?那杜二便以楚庄王‘此鸟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来比喻自己。褚师便说杜二到底是瘦鸟还是肥鸡,还飞的起来吗?”说到这李泰这小子已是笑的前俯后仰。“阿耶,你说褚师当真有趣。”
“行了,四郎,这杜二性子跳脱,褚亮是在敲打一二,倒是你与那杜二一般,跳脱的猢狲。”李二也是一笑,却是明白褚亮用心,借机也教育着自己儿子。
“阿耶,四郎明白了,要静心学习。”李泰得李二看重,自是聪颖无比,响鼓不用重槌,一点就明白了。
“那房玄龄又是为何面入黑锅啊?是否也与那杜二有干系?”有褚亮先例在前,李二料想定是杜二惹得自己的宰相面如黑底。
“阿耶怎么知道的?房相公今日考校突厥遗民迁徙到长安的事,大叫都说了说看法,我觉得杜二答得最好,我是自叹不如,却不知房相公为何面色愈发阴沉。”这也是李泰感到疑惑的。
“说来听听。”李二也被勾起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