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待一时不知他想干嘛,下一秒,他的手竟是驾轻就熟地钻进她的衣服里,热烫的掌心捂上她的肚子。
“你”戴待浑身一个激灵,立马抓住他的手。
顾质快一步箍住她的腰,将她仰面按倒在自己的腿上,“别乱动,否则就真不知道会摸到哪里去。”
他的脸亘在她的上方,嘴里说着威胁的话,唇角挂着润和的笑。
他的手掌焐在她的小腹上,只是捂着,无丝毫狎昵。
戴待依旧抓着他的手,但没有拉开他,却是干脆闭上眼睛,避开他的目光。
几秒钟后,她察觉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额头,拨了拨她额上的碎发。随即,他的手指转而摸上她的左耳耳珠,以及耳珠上的纽扣耳钉。
戴待没做反应,任由他动作,直到发现他焐在她小腹上的手指倏地动了动,带着薄茧指腹在她的疤上摩挲,她终于忍不住把他的手拉了出来。
那里就像一个噩梦的按钮,谁都可以碰,就是顾质每次试图碰,生小顾易那天的场景就会在她的脑子里不断闪回。
她猛地睁开眼想要坐起,顾质眼疾手快地将她重新按下,圈住她的双臂。
“你要干嘛”戴待挣扎了两下,抬脚踢他。
顾质的脚立即缠住她的脚。
戴待被迫仰面躺在他的腿上,动弹不得,益发恼怒,“你到底想干嘛”
“一起去接小顾易下课。”顾质淡淡回道。
从南城赶回来,放小顾易在家,怕他孤单,所以让周妈带他去康复中心和其他孩子一起上课。
戴待滞了一下,这才忽然想起她那天抱着小顾易情绪崩溃的烂摊子还没收尾。
照理他应该有所困惑,可是在医院里,他任由她因为杜家的事和他冷战,只字未提其他事。那是不是代表,是她多虑了,他其实并未想太多
侥幸的想法刚浮上脑海,她触上他深黑的眸子,心里蓦然有种异常的感觉。
只见顾质的眸光往她小腹上一扫,她莫名地读懂他的目光,是在透过衣服在看她腹部的疤。他说:“我再问你一次,那道疤,是怎么来的”
他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眸底蕴着洞若明火的锐利。
戴待放弃所有挣扎,一动不动地躺在他的腿上,没有表情地说:“四年前。生孩子。剖腹产。”
三个不成句子的词,表达的意思和之前给他的答案从本质上来讲没有区别。
自然没有区别,因为这句话基本就是事实。
问题只在于
“生谁的孩子”顾质又问,直戳重点。
或许是因为已经作好心理预备,戴待一点都不慌张,本想要继续用以前的答案,但“野种”两个字到了嘴边,她的心疼得厉害,根本无法讲出口,于是就换成:“给你戴绿帽子怀的。”
言毕,顾质猝不及防地俯下身子慑住她的唇,狠狠地蹂躏,用力地吮吸,甚至有规律地时轻时重,和和两人在床上时,他把她往死里逼的九浅一深一模一样。
正这么想着,他松开了她的唇,却依旧俯着身子,看着彼此粗重地喘息。
“生谁的孩子”顾质重复着问。
戴待呼吸起伏着望进他幽黑的眸子,咬了咬已经被他吸得微肿的唇,回答:“杜”
才吐出一个字,剩余的话就被他堵成了呜咽。
他睁着眼吻她,噢,不,准确来讲是咬她。
她亦睁着眼,与他强势霸道的唇齿纠缠着,看着他眸底的浓黑渐渐起了欲色,感受着的手臂正触碰着他膨胀的凸起,尤其是他撕咬啃吻她的有规律的节奏,显然是在故意令她记起那些面红耳赤的事。
他在两人都濒临窒息的时候松开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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