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老板,立马翻开账单,潜心研究,一副“姐很忙”的样子。
徐子介看到她,眼里一亮,走上前:“你没事了”
慰问如此明显,她不好拿乔,规规矩矩:“是,老板,好多了。对,我还要跟你说件事,就是从今以后,余款冬不存在了。捏造身、份、证的事,也害苦了你,真的谢谢你。”
特别不喜欢陶乐这摸样,徐子介却忍住脾气:“你们。”徐子介能知情,还是夏晚淳想撮合陶乐和徐子介。他知道,周准做不下去余款冬,知道陶乐差点死,知道陶乐肚子里的孩子命途多舛。
他看望陶乐时,她没醒,却时不时拧紧眉头,休息都满腹心事。晚上睡觉时,他就着月光巴巴望天花板,想了很久。他想来想去,结果和之前无异:追陶乐,养孩子。他相信他的能力,再生个孩子没问题,赡养三四个孩子都没有关系。
家里热闹点,又什么不好
一**事情后,徐子介已经愿意尝试改变方式了。当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可能还是以前的样子。
至少他现在愿意,可陶乐那样,强求不得。
还是一句,来日方长。
“老板,有客人找您。”陶乐门口进来一熟人,松口气,立马转移话题。
徐子介回头一看,是和他长期合作的公司总裁,他笑脸迎上,拉人进了办公室。
捯饬了半个小时后,办公区域变得干净。陶乐有点无所事事,没人找她,她也不希望有人找她。一闲下来,她就克制不住去想款冬。不,想周准;不,想款冬。
t到底是谁
她烦躁,撩刘海,自我承认: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割舍明白。
虽然结局已定,但她不清楚,她更倾向什么。
如果他变成了周准,断然不会再爱她,她也不能保证她能接受如此血腥的男人,一切都是未知数如果不变,她心里其实,有了嫌隙不是吗
可是比嫌隙浓稠、热烈的,难道不是爱吗
单手托腮,她认真回忆她和他的种种,也许,她不单单是爱上“余款冬”的好。
爱情这玩意,来了走了,谁知道呢
在南城的场景又浮上脑海,她闭眼摇头,拒绝去回忆。
“陶乐,你来一下我办公室。”徐子介敲她办公桌,冷声吩咐。
始终是顶头上司,陶乐不敢怠慢,乖乖跟进去:“老板,怎么了”
“昨天你昏迷,我准你病假,郑尧来找你,我正好把他解决了。”徐子介说正事。
陶乐错愕:“解决了”徐子介是律师啊,更应该知道杀人犯法吧。
徐子介扶额:“郑尧和程菲菲离婚了,郑尧也付你酬劳了,因为你确实把赵子携和程菲菲拆开了。或者说,赵子携不过是其中之一,程菲菲有很多。在程菲菲和赵子携在南城以出差的谎言甜蜜时,郑尧发现了程菲菲更多秘密。因此,婚姻走到尽头。”
“噢”陶乐拖长音调,向他摊手,“那我的提成呢”
刹那,徐子介觉得,陶乐还是陶乐,那个嗜钱如命,拼命三娘式的陶乐。
徐子介一笑:“我都算在你工资里,年终奖金,我也会多给你,你急什么”
暗骂他资本家,她面上平和:“那老板没事的话,我走了。”
“等一下。”徐子介喊住,生怕她走,快速移到办公室门口,反锁了门。
陶乐往里退,吓得不轻,哆嗦道:“你你想干什么”
徐子介从口袋里掏出方正的红色绒盒,单膝下跪:“陶乐,你愿意嫁给我吗”
嘴巴久久合不上,陶乐一退再退,后腰轻轻撞上了桌角。她拐个弯,继续后退,就是不想他正对她跪下。许久许久,她才从震惊的余波中逃出来:“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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