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清楚了,我不喜欢你么,你为什么还要老板,你知道,我不太会做人,学历也不高,其他工作都找不到你再这样,我辞职了,我要去哪里呢老板,我真的不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求婚,掀起了她心里另一层激荡。她真没想到,徐子介会是第一个向她求婚的男人可她没有欣喜,有的是震惊、压力、不知所措
如果是陆幺这个粗汉子突然跟她求婚,撞上她心情抑郁,她肯定底气十足拒绝了。可到底是老板啊她现在看不见以后,她不想直接先连工作都失去了。
“陶乐,我曾经,也从没想过我会喜欢你。”徐子介一直跪着,右手托着半开的绒盒,里面的钻戒闪闪发亮,存在感十足。
“我知道,你刚刚经历过余款冬,可你我都知道,已经过去式。我相信我自己,我也相信你。你孩子需要个父亲,你需要向你父亲交代,无疑,我是个好选择。”徐子介有条不紊,诚挚万分。
陶乐:“舒心呢她最近还好吗”
“舒心有舒心的生活,你管不过来。如果没有我假意附和,她会去找真正的另一半。你,为什么不能考虑你自己的未来既然,余款冬即将从你我的生活里销声匿迹。”徐子介充分拿出口才优势。
“徐子介,”陶乐正式地拒绝,“我不答应你。徐子介,那你也去给自己,除我之外的新生活吧。”
“陶乐,”徐子介起身,阑珊合上绒盒,收好,“在我的心还没有冷下来之前,我会一直等你。”
陶乐摇头:“不要等我,我们不可能”
“陶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人的一生中会说无数个不可能,如果你愿意去回想,变成可能的还会占大多数。你曾经觉得,你这么普通,平白拥有余款冬是大概率事件吗我喜欢你,你觉得可能吗”徐子介反问。
“不可能。”陶乐如实回。
徐子介粲然而笑:“那不就好了,我分明想娶你要和你过一辈子。”
所谓的故事,不过是一段,细微的往事。
陶乐大一的时候,她当陪衬跟舒心参加了轮滑社,再次当陪衬去参加聚餐。不过舒心也是新成员,并不是众人追捧,而且她家底藏得很好,也是挺普通的漂亮学妹。当然有人献殷勤,陶乐纯属自high,具体什么原因,陶乐已经记不清了,但绝对是琐事。因为她不谈恋爱不和人撕逼老老实实上课,几乎不犯事。
啤酒嫌苦,ktv唱歌时,她就主动跟侍者要了甜甜的果酒。
度数是不高,可她第一次喝酒,又喝多了,不意外醉得昏昏沉沉了。舒心当时被围着唱歌,哪顾得上她
她喊几声正在和学长情歌对唱的舒心,对方没反应。她已经看不清了,摸着沙发,连滚带爬出了包厢。
明晃晃的墙壁让她不知所措,她手心贴住墙,不一会就滑下去了。逮住个穿小马甲的侍者,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叨叨:“洗手间洗手间在哪”
陶乐平时装得挺好,说话细声细气装隐形人,一醉了,大嗓门一吼,把侍者吓坏了。
受不住陶乐生拉硬拽,侍者把她送到洗手间,费了好大力气,才没被陶乐拖进女洗手间。
陶乐干呕不止,卷纸扯了一张又一张,一遍又一遍漱口洗脸。她觉得该醒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然重重叠叠无数个人影。她脚软手软,差点将脸栽进洗漱台上。她走出洗手间,当然要回去找舒心。她在清醒和昏沉之前,当然后者占大多数。
走到男女洗手间公共区,她看到迎面走上的徐子介。
彼时两人绝对是陌生人。
徐子介大四,多半在律师事务所,实习很久,经历过成名官司,他毕业后就可以正式入职了。匆匆一瞥,他对陶乐的印象,就是披头散发的女鬼她没化妆,但是脸上两坨诡异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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