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爸现在也在舍尔手里,但是,这样的借口确实不足以让我表现出比今天更大的乖顺来。
舍尔会怀疑,这确实很正常可是,为什么要用她身上的伤口来试探
这本身就是一种在示弱的举动难道说,她也一直是清楚,关于孩子的传闻,是假的吗
所以,她是在试探我会不会趁着她病要她命,是不是这样
才刚刚闭上的眼睛,因为自己的猜想,我立马又睁开了眼,一片黑乎乎的屋子里,我被自己的各种想法惊得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管我的猜测是不是对的,总之,现在,舍尔并不愿意相信我,这是不争的事实。
她手里还捏着我爸爸,不管如何,我都必须,让她先相信我。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动作轻微的侧眸看向舍尔的方向,她的呼吸却很平稳,我说过的,我是学心理学的,对于人是真睡还是假睡,通过呼吸的频率,我多少还是能做出判断来的。
舍尔是真的睡着了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吗
等到在黑暗中,看清了身侧的人的轮廓之后,我咬了咬牙,伸出手臂开了床头灯,小小的橘黄色光影并没有惊动舍尔,她呼吸的频率没有发生过变化。
我舒了口气,轻手轻手的掀开被子下了床,到房间的抽屉里找了找,还真被我翻出来一个急救箱。
提着箱子走到舍尔那一边,她没有醒,立体的轮廓在模糊的灯影下显得很柔和,小心掀开她身上的被单,腰腹那里,缠得很紧很厚的绷带,却依然透出了几分血迹,我放下箱子,找出一把医用剪,在尽量不碰到她肌肤的情况下,过了约莫快两分钟,才把她身上的绷带给剪开。
弯身放下剪子,找出消毒水和止血药,刚站直了身体,一股大力却拽着我将我压在了床上。
是舍尔。
她的一双碧眸里丝毫没有刚睡醒的人特有的迷茫。反而很清醒,甚至还带着几分嘲笑,我瞪大眼睛看着她,舍尔往地上看了看,继而又看着我手心里的药,半响,她轻笑了声:“居然,会选择这个还真是想不到呢”
话有些模糊,我听得不是很分明,正想开口说既然她醒了,那干脆她自己上药吧,舍尔却松开我,重新躺了回去:“来。让我看看,文静清洗伤口的技术怎么样了。”
我就着刚才被舍尔绊倒的姿势躺了会,她也没催我,半响,我到底还是拿着药坐起身来刚才那个擒拿的动作,让舍尔的伤口已经重新淌出了血。
我另外拿了干净的毛巾清洗了下,继而才开始消毒止血,整个过程,舍尔都没有开口说过话,只是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我,带着炙热得近乎滚烫的光芒。
我硬着头皮,双手也越来越僵,没办法,只好边上药边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其实我并没有学过正统的医术,只是当初和溶溶在盛庭上班,有一段时间,我们几乎天天挂彩。
久病成医,我这才练了一手包扎的技术,后来跟着乔江北,在医院里虽称不上耳濡目染,可是到底也是比在外面见识得多。
而且,我还给乔江北上过药的。
就是那一次,他刚从国外回来,腰后受了上,后来吴达把药拿过来的时候,乔江北就直接趴在了床上让我给他上药。
想到那一次上完药之后发生的事情,我的脸开始不受控制的烧了起来。
意识到时间不对,我不敢再想下去,赶紧打断自己的思路,做了个深呼吸,舍尔却一把捏住我的手腕,眼底的光芒压抑:“你刚才在想什么给我上药的时候出神了。”
我扯开嘴角:“没想什么。”
舍尔呵了声,手指在我脸上拂过,很轻微,手指一路顺着眼角蜿蜒到了下巴,她挑起我的下巴,低声笑了笑:“文静苏文静”
我看着她,以为她要说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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