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溶溶将颊便的碎发拨弄到了耳后:“溶溶你看,我其实也没比你好到哪里去。”
溶溶没有回答我,只是唇色发白的躺在病床上。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暂时告一段落,我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经微亮了,我没有手机,在溶溶身上找了找,她的手机也不见了。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我搬了个椅子到床沿坐下去,握着溶溶伤痕累累的手,就那么看着外面的天色一点一点的变亮,丝毫睡意也没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门再次被人打开的时候,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他手里带着本病历卡,走进来的时候,舍尔的司机也跟在他身后进来了。
医生为溶溶做了基本体表测量,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了些许时间,之后又问了我一些问题,很是慎重的感觉,我心底隐约觉得有点奇怪,司机的脸色也是开始难看,我都看见他把手机捏在掌心里,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给谁打电话了。
终于,医生将铝质的病历本盖上,看着我道:“是这样的,这例病人之前在我们医院也有住院记录,我调出来看过,病人的身体有多处暗伤,一些治疗方案,我们需要和家属或者是有监护能力的人确定一下,你是病人的什么人有权利为病人做决定吗”
“我是她室友,我能决定。”不管医生的话是真是假,溶溶确实也在军区医院这里治疗过好几次,医生话音落下,我便赶紧回了句。
“那行,你跟我过来,一些病历还有方案,趁着病人还没醒,我们尽快确认下来,病人清醒之后,我们好安排接下来的一切。”
我应了声,刚想跟着医生走,司机赶紧拦住我:“苏小姐,你在这里陪着你朋友好了,我跟医生过去,他有什么交代,回来我会转达。”
我看了他一眼。片刻之后勾起嘴角笑了声:“嗯,那麻烦你了。”
司机见我这个反应,倒是大松了口气,我莫名觉得有些好笑至于这样吗乔江北,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一看就带着古怪的事情出来
可是不管怎么样,司机到底是跟着那个也是有点古怪的医生一起走了,我看着空荡荡的病房门口,良久,才回身,刚走到床沿想坐下去,手腕却被人扯住了。
来人带着我,将我的身体提了起来,我才刚想挣扎。那人就开口了:“苏文静,是我。”
是乔江北的声音
脑子空白了那么一个瞬间,等到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带着我出了病房,清晨的医院,不论是走廊还是接诊台,到处都是安安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他走得有点急,我跟得有些吃力,在他终于在电梯口停了下来的时候,我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乔爷溶溶她”
“她没那么快醒。”乔江北回眸看了我一眼:“舍尔的人,也没那么快回来。”
我张了张嘴,看着他终于意识到,这里是乔江北的底盘,他想以什么样的方式拖住谁,谁也逃不掉。
沉默的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按下顶楼的电梯键,视线最后落在了,他一直攥着我手的那里以前,我总是无比渴望他能离我再近一点,可是,当他终于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我的时候,我却,已经不在乎了。
任由男人将我带到他的顶楼公寓,直到进了屋子,他才松开我的手:“回来多久了”
他没继续走进去,也没找个地方坐,只是就那么面对面,站在玄关看着我。
我垂下眸子,看着他依旧漂亮得过分是双手:“有一段时间了。”
“毒瘾,戒掉了吗”
“戒掉了。”
就那么一问一答,乔江北的问题,却始终没有涉及到舍尔,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是一滩死水的心境,终究还是泛起了波澜。
抬起眸子看着他他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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