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还是记忆里让人惊艳的模样,所以,现在这样算什么呢明明是他亲手将我送给舍尔的,现在做出这幅关心我的样子,又是要给谁看
他教我怎么成长,教我怎么应付舍尔的质疑,也教会了我,如何变得铁石心肠,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教我,要怎么去相信他。
乔江北,如果当初,在把我送给舍尔之前,你能对我说一句苏文静,不论舍尔如何诋毁我,都要相信我。知道吗
如果你能对我说这么一句话,那么,就算是,肝脑涂地,就算当初溶溶对我说你是盛庭的幕后老板,我也,会坚定不移的告诉自己,那是因为溶溶也被舍尔做出的局迷惑了,我会一直相信你。
可是,你没有。
你没有让我相信你。
像你这样习惯了掌控全局,也习惯了运筹帷幄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卧底和上司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不是你忘了说,而是,你不愿意说。
我的眼眶终于一点一点的发红,当视线被水雾模糊的时候,我看见乔江北抬手,用指腹在我的眼角缓慢摩挲。
他并没有替我擦去那些泪痕,只是越加晕开珠泪,而后,我听见他说:“苏文静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那么简单的几个字眼,我的所有情绪却骤然崩塌,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为什么我会哭得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
他并没有安慰我。只是就那么看着我,那一双狭长眼眸,暗沉得仿佛装下了整个天幕。
哭够了,我伸手狠狠擦掉脸上泪痕,冲着他扯开嘴角笑:“没有,乔爷,我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暂时没什么事情要和你说。”
男人逼近我,他的身高比我高太大,随着他的靠近,大片的阴影转瞬便笼罩住了我,他抬起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对视:“我在问你。”
我的眼眶依旧酸胀得厉害,可是情绪却已经稳定了下来,那些一开始面对他的懦弱,只要想起来,溶溶现在就躺在病床上的那副样子,我很快便恢复了冷静:“我挺好的。”
是啊,不论溶溶和梁家有什么过节,可是她会变成这幅样子,乔江北一样是功不可没的。
我垂下眸子,低声说了句:“乔爷,要是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舍尔不知道还会不会派其他人过来。”
转身想要拉开大门的时候,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撑在了我的面前,乔江北低沉的声音就响在我的耳畔,他说:“苏文静,你在躲我”
我捏紧十指:“没有。”
“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了是吗”这一次,乔江北没容我闪躲,他略微俯身,支起我的下巴,蹙眉看着我。
他不知道的事
哈
有什么事会是他不知道的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现在这么问我,到底是还有什么意义
我想那个时候我的眼底一定是带了抗拒,因为乔江北擒着我下巴的指尖突然用力,他清隽的五官逼近我,看着我的眼睛,他说:“还有,你的室友,当初她”
我猛的想了起来是啊乔江北是盛庭的老板,那么,溶溶身上的药,也是他下令喂的了
是因为,溶溶和临市梁家的人扯上了关系了是吗
后背一下子就冒出了冷汗,我打断了乔江北的话,不敢让他继续说下去溶溶说过的,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因为梁支齐的吩咐,她逃回暮城,唯一能给她庇佑的人,就只有一个乔江北。
如果我惹恼了乔江北,让他撒手不管溶溶的事,那么溶溶不就
“乔爷,不是的,我刚才忘记了,我有话要对你说的。”我看着他道。
男人看着我,半响,嗯了声:“跟我过来。”
他将我带到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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