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事实,“苏文静,你这个臭b子,你说。你对贝贝都做了些什么”
一句话,我终于终于知道,自己有多么愚蠢了。
原来莫以言给解药,让我离开是假,把乔爱贝的死因,算在我头上,才是真。
难怪那么奢侈的她,会把房间开在这种简陋的酒,又是阴面的走廊尽头,也难怪我刚才怎么喊,怎么拍门都没有人回应,更更难怪的是,她为什么丢下女儿一去不复返
想清了这些后,我不再惊恐,在莫二奶奶扬手想打我的时候,一把扣住她手腕,“想我诬陷我,那也得警察查清楚了再说”
“苏文静,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破坏他人的家庭不说,还对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下毒手”莫二奶奶挣扎了两下,那只想打我的手没挣脱,最后指挥着守在门口,类似保镖的人说,“还楞着做什么,她捂死了贝贝,给我绑了”
“我看谁”不等说完,两男人,一左一右,很轻松的反剪了我的胳膊。
“老实点”他们警告着我,拿了什么把我绑了。
莫二奶奶冷哼了声,“刚才你想说什么我看谁敢”
她想捏我下巴,被我躲开以后,啪的一巴掌,甩夺我脸上,“不要脸的狐狸精,怎么着,以为乔江北上了你两次,就不知道姓什么”
我耳朵嗡嗡的,越是不让她碰我,她越是扣着我下巴,“杀人犯,你等着”
“我没有”咽下血水,我说,“我发誓,没动乔爱贝一根手指头,她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莫二奶奶,私设刑堂可是犯法的,既然你认定我杀了人,那就报警”
警局和莫家而言,我更相信法律。
然而莫二奶奶哈哈大笑,“你当我是傻的把你送到警局,等着乔江北再给你找替死鬼那我找谁给贝贝伸冤去苏文静,杀人偿命,你就等死吧”
“你”刚一张嘴,就被毛巾给堵住,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戴了白手套,然后把房间里,我留下的痕迹拍照又留证。
最后在我愤怒得,快要抓狂的时候,后颈一疼。跟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汪汪汪~”
耳边,这样的叫声,好像越来越近。
隐隐的,感觉有什么在舔着我的脸颊,想到刚才的叫声,我猛得睁开眼。
“啊”入眼,瞧见了一只一人多高的大型犬类,正伸长了舌头,不停的舔着我,灯光下,它那阴森森的牙齿,好像血盆大嘴一样,令人恐怖。
“你你,别过来,走开。走开”我惊恐的挥舞着胳膊。
它似乎是故意的,原本站在距离我有半米远的地方,因为我的举动,一下子凑过来,那尖尖的牙齿,就停在我肩膀处。
正当我以为,它会咬的时候,一声,“黑子”,它止住了。
这声音是莫以言。
远远的,看着她从台阶一层层的走下来,我才意识自己处于一个比较荒废的后院,而绑我的地方,正是简易搭建而成的雨棚,不远处的笼子里,还有十几二十几只同种类的大型犬类。
莫以言穿了一身白,头发全部散开着,在夜色下,像女鬼一样走了过来。
“苏文静”她站在那只叫黑子的巨犬旁,居高临下的问我,“为什么,我都答应你,把解药给你,只要你和你儿子远远的离开,为什么还要伤害我女儿”
“我没有”我说,“莫以言,究竟乔爱贝是怎么死的,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是啊,就是因为我下楼,才给了你机会,苏文静,你抢走乔江北不说,现在还捂死我女儿,我要你偿命”她一下子变得狰狞,都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根长鞭。
啪的一声,狠狠打在我脚边,“你说你没有,那为什么,我离开之前,贝贝还是好好的,再回来她就死了,你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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