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
莫以言这样狰狞着,狠不得把我生吞了。
我知道,这个时候再提及乔爱贝,会让她更愤怒,只说,“既然如此。那你报警,如果法律认为我有罪,我决不含糊,但在这之前,你这样对我,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法”她瞪着眼,“法能换回我女儿的命,法能让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吗”
“那你这样对我,除了犯法之外,能挽回什么”她吼,我用了比她更响的声音,“就算你怀疑我,是不是也要等法官下判决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私自软禁我。万一真像查清了,不止我不会坐牢,而你也会因此受到法律的惩罚”
哈哈,莫以言疯狂的颠笑,“查清”
我仰上她,“对”
莫以言冷笑,“苏文静,你觉着,现在还不够清楚吗”
不怎么明亮的灯路下,她脸上,她眼里,尽是痛苦。
完全不给我再开口的机会,扬手,一鞭子,狠狠的甩在了我后背上。
我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那火辣辣的疼痛中,她又是一鞭子下来,整个后背仿佛没了知觉一样,火烧火燎的疼,她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叫,我让你叫,苏文静,我让你再叫,你不是不要脸么,看我不打死你”
“啊,莫,莫以言”因为被绑着,尽管我拼命的躲避,但鞭子还是尽数落在我身上。
听到我的怪叫声,莫以言哈哈的大笑,那一身白色的裙子,被鞭子上的血,时不时的染红,“不是浪,不是骚吗这下我看你再怎么勾引乔江北”
她骂着的同时,鞭子一下下的落。
可能乔江北说得一点错没有,我就是犯贱体质,越打我骨头越硬。
就像沈碧云小时候打骂我的时候,明明只要认错,只要求饶,等待她出气了,我就可以少挨打,可偏偏我就是嘴硬的不肯妥协。
不止不会求饶,反而脑袋越加清醒。
从莫以言的愤怒声中,我能听到的,全部都是因为乔江北而对我产生的怨恨,反观关乎乔爱贝的死却是少之又少。
很明显,乔爱贝的死,应该是莫以言一手造成的。
正是因为疑点重重,她才不敢报警,才这样私下对我用刑,想着跟莫以言去酒店取她所谓的解药,到现在差不多六七个小时,吴达那边已经意识到我不见了吧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莫以言又是一鞭子落下。
疼痛交加中,听到有人跑来,拉住莫以言,“唉呀,你这是做什么乔江北来了”
“他”莫以言撇了我一眼,“乔江北不是住院了吗他怎么可能”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很快把鞭子收起来,和来人低低说了些什么。
隐约间,我好像听到什么火化,下葬之类的。
难道说,乔爱贝的尸体,他们已经火化了
这样的话,那想要查证更难了。
正想着,又听莫以言说,“杀人偿命,就算他来,我也不怕”
“行了行了,你赶紧的,换衣服过去吧。”这声音,狼狈疼痛中,我算是听出来了,这是莫二奶奶。
听着她们走远的脚步声,我闭着眼,忍着全身火辣辣的疼,死死的咬着唇。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就在我意识渐渐地迷糊时,有人拍打着我肩膀。
她说,“醒醒,喂,你醒一醒”
因为她拍打的地方,正好有鞭痕,我疼得直扯嘴,费了好长时间,这才勉强睁开眼,“你”有血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我吃力的擦了一把。
眼前的视线渐亮,是一位保养得当,有着慈祥笑容的贵妇。
我猜想,她应该是莫以言的母亲莫夫人。
“没”意识模糊中,我喘着气。“我没有杀人,没杀贝贝贝,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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