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的上楼。
半盒烟下去,五六粒安眠药吞下,我依旧睡意全无: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上过得好吗医生说,小弟的病情有缓解,只要我再坚持几年,一定会痊愈的。
何岩对我的事向来上心,是第三天的时候,拿资料给我的。
当时,我正在三院照顾小弟,站在医院门口,刚拿到资料,知道梁鹿在我生日的那天,恰巧从美国回来,就在临市时,梁鹿一下冒出来
来不及藏资料,我只能猛地抱住何岩,趁机塞回他怀里。
“溶溶”身后传来梁鹿咬牙切齿的声音,我低声对何岩说,“好了,我要的富二代来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借你的钱也看在这些资料的份上,一笔勾销”
何岩似乎想说什么,被我拿手捂住嘴,“不要影响我”说完,在梁鹿穿过马路的一瞬,我直接奔向梁鹿的怀抱,“你终于来了呀”
我不知道梁鹿有没有看穿我的小心思,倒是没戳破。
上车后,拿着香水,对我就是一阵乱喷,“我讨厌女人身上,带着其他男人的味道,来找我”
看着后视镜里,何岩的影子一点点的消失不见,我咯咯的笑了下,“梁大少爷,不要记混了哟,是你来找的我”
梁鹿瞥了我一眼,“谁病了”
他指我身上的消毒水,我不想回答,转移话题说自己饿了。
梁鹿虽然没再追问,可是我忘记了,他既然能找到三院,就说明已经知道我在三院,顺带着漾漾是我弟弟的事实,也不再是秘密。
好不容易摆脱他,第二天就看见,他发来的和漾漾的合影。
明明我有叮嘱漾漾,不准和陌生接触,可他不止接触了,还和梁鹿有说有笑的,搞得我当时即使在盛庭上班,也不得不赶过去。
席间,梁鹿对我倒是没过分,“陪我喝几杯”
小弟就在人家手上,我敢不从吗
正好等会把他灌醉了,好把项链还回去有点纳闷,我拿走项链的事,梁鹿不可能没察觉,为什么只字未提
盛庭两年,我从来一个一杯倒的涩鸟,修炼成千杯不醉。
所谓的千杯不醉,不是能喝,而是在能喝的情况下。偷工减料
梁鹿可能是心情不太好,应该是没发现我的小动作,一直喝到第三瓶葡萄酒见底,我佯装着口齿不清的和他继续。
梁鹿摆了摆手,“不喝了”
冬天的原故,他穿着皮衣不说,里头还有修身的衬衣,即使我那天回去后,了解到他身上的纹身,是沾了鸽子血而成的,只要喝酒就能瞧出弊端,这一刻还没看见那朵樱花。
我拉着他,“梁大少爷,急什么呀”
梁鹿打了个酒嗝,满是惊讶的瞧着我。
我暗自拧了大腿一把。这才忍住所有的恨意,解着他拉链,“瞧你热的”只要脱了他皮衣,再找个机会撸上他袖子就能知道答案。
结果梁鹿一把扣住我手腕,“该死的女人”
包厢里,他捏着我臀,锁了门就想开始。
我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这样,我本能的推让着,却是越推他越来兴,咬着我说,“知不知道,你的味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回味~”
“回味了多久呢”我靠在椅子旁,另一只摸向餐具,只要确定他胳膊上的纹身下。有疤痕在,我就毫不客气的扎破他脑袋。
梁鹿埋在我胸口,“很久很久了,溶溶,我们是不是认识”
我握紧刀叉,“其实我不是暮城人,我老家也是临市的,你”我话还没说完,璀璨的灯光下,一眼就看见喝了酒的梁鹿,他胳膊上的樱花像活了一样。
那淡粉色的花瓣包裹着一块丑陋的咬痕有咬痕,他胳膊上有咬痕,就是我记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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