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我揽着梁鹿脖颈的手臂,完全僵直了,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彻骨的冰水,头皮发麻,四肢也本能的抽搐了起来,所有的动作跟着止住
是他,他就是在我18岁,侵犯过我的那个男人
“你”我话音未出,梁鹿猛得加快着,吻过来,“不要说话”
“呕”他呼吸声,让我发自内心的恶心,好像有什么从胸腔传至全身,我撑着他胸膛,麻木的嗓音里带沙哑,“停下,停下来”
“停”梁鹿瞳孔缩了缩。
我知道。别说我和梁鹿没有一丝感情,单单就是有,也不是所有男人都会在这个时候停下,和预期中的一样,他不止没停反而越加用力。
“恶心我”看着我难受的样子,梁鹿长腿长胳膊的固定着我,“溶溶,你不配,知道吗”
“是,我不配”我发狠的咬着唇,狭仄的空间下,呼吸都是笑话。
我不知道自己用一种什么情绪,把偷走几天的项链重新戴到他脖颈里,苦笑不知的说,“为什么不找。难道不怕,我卖了它”
“你不会”他强势的宣誓。
“是啊”我换了个姿势,用了那晚最悲痛的女下,看着他脖颈里,那一条随着他动作而左右摇摆的蓝银色项链,太多太多的记忆被唤醒。
这一刻,除了笑我不能哭。
兜兜转转,我怎么也没想到,一心想要绳之以法的恶人,竟然是仇人之子。
那一夜,是蓄意还是巧合,支离破碎的撞击下,我已经分不清楚,倒是清楚的知道,他折腾了我整整80分钟
在这个一个多小时里,窗外是漫天的黑夜,我的世界全部被他所掌控。
回去之后,我把带有他残留之物的内裤放好,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上上下下冲刷了几百遍,直到皮肉都绽红,才拖着狼狈的身体,缩在角落狠狠的抽烟。
唯有烟,才能让我清醒,让我平静。
一直以来,我告诉自己,我的仇人只有梁支齐,无关梁美萍或梁鹿,可自从确定梁鹿就是那晚侵犯过我的男人,我开始恨他
然而梁鹿却傻傻的对漾漾的病情很上心,甚至总以男朋友的身份,勒令我离开盛庭。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用接客赌他。
苏文静再一次劝我,梁鹿是真的不错,最重要的是漾漾和他很亲,看得出来,梁鹿对我也是蛮认真。
我理着黑发,埋头苦笑,“从来戏子都是最无情无义的,文静,这件事我意已决,你就不要再安慰我,我之前就和你说,你和我不同。”
不得不说,梁鹿就是贱,越拒绝,越上赶。
不止不生气我的冷面,还提出带漾漾对美国治疗。
我想过很久,在不久的将来,或许漾漾跟着他,要比跟着我强。
到了美国之后,我才知道,梁鹿之所以那么积极的带我出国,是因为我和苏文静一样,在不知道的时候,被盛庭下了那种药丸。
“溶溶”异国他乡的街口,梁鹿拥着我,“放心,就算跑遍全球所有的医院,我一定把你治好”
“对我这么好,做什么”我吸着烟,幽幽的看他:如果梁美萍没骗我的话,我和他走这么近,不出多久梁支齐就应该找来。
到了那个时候,作为孝子的他,又该做何种决定
梁鹿亲昵的揉了揉我发顶,“如你所愿,我喜欢上你了”
我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上我”
梁鹿没生气,“溶溶,在我面前,不需要这样层层伪装,我知道这不是真实的你”
我朝吐了大口的烟雾,“那么你认为。什么样才是真正的我”低头瞧了瞧全身上下的粉,“难道像你给我挑的衣服一样,做一个粉粉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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