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涵,你爸和我可是老交情了。”李歪头看一眼晓涵说,“说到村干部,我最佩服的就是你爸了。是的,我儿媳妇清浅是村长,就算是个副的吧,可我这一届村长他张富友都把我们家清浅当什么了呀?你们想一下,既然大伙儿信得过我们家清浅,咱爷们到啥时候都不装孬。我也算是墟圩子的老人了,算是想让村子好起来的那些人吧,我就豁出去这百十来斤,一门心思想为咱老百姓谋福利,想让我们家清浅领着大伙儿走正道呀。可他张富友独断专行擅自把农业税抬高一半,又扩征那么副加税,还让咱老百姓活吗?镇里说的是老河口大桥要整修,经费由墟圩子和临村的杏花村共同承担,镇里是拨了项目款的,可村里帐面上却反映的是我们墟圩子独自承担的。汪镇压长是偏袒张富友的,他不让我向上级反映,我就是想不通。这个事,不算完呢。”
“是的,有一些事情,现在,要让上边知道。”柳三棉认真地盯一眼李歪头说,“说到清浅,我是有印象的,而且鲜明的印象。她和晓涵是不错朋友。其实,我也算是吧。我觉得不管是好和不好的境界,念头生起了你不要压制它,也不要向前追它,不要妄上加妄,所以有时候漫不经心可以使内心呈现一片清凉世界。对于你,都说你歪头歪的有道理,不过,我不同意你越级反映问题,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嘛。”
“有什么好谈的。”李歪头有些愤懑的样子。
“不要生气嘛。”柳三棉拉着李歪头的手让他坐上,但李歪头挣脱了,他依然歪着头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象一截黑塔似的。柳三棉自嘲地笑一下说,“歪头,真的是牛脾气,有什么问题可以坐下来慢慢说,你这样咋咋唬唬,嗓门大得象打雷,成何体统呀?快坐下来。最近身体好一点吗?刚才你说到李志高好几天没有回家了?”
“志高去了杰子的公司,他和刘文龙和杰子一直有来往,这个事,我是知道的。”晓涵拉起李歪头的手,“歪头叔,坐下来,慢慢说。”
“走了。”李歪头甩开晓涵的手,“我要去县城。”
“歪头叔,你慢些走,不要急。”望着李歪头,又看了看我和柳三棉,晓涵叹息一声,“人是很奇怪的动物,人的感情有时也确实无法说得清。有时,生活在世上,就是烦恼太多了。不过,或许是因为人性的贪婪,在生活中,我们总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有时,真的觉得生活没有意思的,但喜欢归喜欢,不见得我们见到喜欢的就得非要和人家发生关系,或者据为己有,真的可笑。是的,真的有这样的人,而且,很多。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心里默默的欣赏就是了,是不是?做人要有责任感,有可爱的孩子,有幸福的家庭,有一些男人,不把这些当成你最大的财富,那算什么呢。这个社会,太多的诱惑。不要因为一时冲动,把这些弄丢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我觉得有些要要赶紧醒悟,不要徘徊在玩火的边缘,管住自己的身体,控制自己的情和欲,过属于你的正常生活。我这样说,当然是希望某个人要警悟了。歪头叔,你不要走,今天晌午,我要留下你一起吃饭。”
“晓涵姐,你说多了。”金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一笑,“晓涵姐,你刚才都是乱说的。”
“金枝,难道说你也认为我真生病了?”晓涵有些嗔怒。
“你这丫头,我和你爹是有交情的。”李歪头的头又歪得令我有些忍俊不禁,但我觉得他是个非常率真的人,象这样敢怒敢言的铮铮汉子,我觉得在自己的朋友圈子里是绝无仅有的。李歪头冲柳三棉冷笑一声说,“柳主任,你不要是真以为我李歪头犯糊涂了。刚才我说的是真心话。如果你以为乱说,真是瞎了左眼又瞎右眼。”
“呸!大过年的,你在咒谁瞎左眼瞎右眼的?”柳三棉有些愠怒了,“李歪头,你这么说你是什么意思呀。不觉得我有些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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