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琉璃灯像个大灯泡悬在杨忘机和耶律丽爽的上前方。
杨忘机刚欲开口再骂,却见一个人自树丛中闪身出来。
他挤挤眼睛,瞪着眼珠想要看看这孙子到底是谁。
不看还好,一看还有点犯怵,问道:“你丫谁啊?”
那人道:“今儿白天考试的时候还和我套近乎来着,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不成?”
杨忘机怒道:“孤舒智诚,你妹有病啊!”
原来那人是孤舒智诚,杨忘机初看之下疑惧是孤舒智妍,所以才会犯怵,这估摸着就是他欺骗孤舒智妍的负罪感吧。
孤舒智诚道:“我家小妹确实害了相思病,只是为你个负心汉,我替她好不值!”
杨忘机心道:“靠,这孙子知道的不少,妈蛋,白天还跟我装蛋玩,这装蛋玩意儿!只是不知他安的什么心。”
只听杨忘机道:“别打岔!我说你妹有病啊,是在说你妹啊有病,就是说你有病,与你妹无关。至于我和你妹,那是她心甘情愿为我一厢情愿,害不害病,与小爷的人品绝对无关!”
孤舒智诚道:“哼!强词夺理,不可理喻!卑鄙无耻,令人发指!始乱终弃,天道不容!”
杨忘机道:“那又咋样!哼!小爷爱咋样就咋样,关你屁事!”
孤舒智诚恨道:“负心汉,我一定会好好折磨你的,在我决定取你的狗命以前!”
杨忘机拉起耶律丽爽的手,说道:“爽妹,我们走!大半夜的哪有工夫陪丫发神经!”
说着,杨忘机就要走。
孤舒智诚道:“怎么,想走?你走得了吗?如果非要走得话,那就和我做笔交易,你把耶律妹子留下,我放你走,如何?”
杨忘机道:“麻痹的,孤舒智诚,你当小爷怕你不成?要不是给你妹个面子,小爷早灭你丫的了。”
孤舒智诚道:“那好!杨忘机,接招吧。”
耶律丽爽忙道:“智诚哥哥,大家都是同学,千万别动手。”
孤舒智诚与耶律丽爽同在南宫青衣那个班。
只见孤舒智诚微笑道:“小爽,我对你一番心意,难道你真看不出来?”
耶律丽爽红着脸道:“智诚哥哥,我早已是忘机哥哥的人了,真得很抱歉。”
孤舒智诚冷道:“那好!很好很好!”
说着,他以极高的速度向杨忘机突发一招。
杨忘机这货哪里敌得住?分分钟已被搞定。
孤舒智诚一脚踩在杨忘机身上,笑道:“姓杨的,你服不服?”
杨忘机无力挣脱却冷笑道:“服你妹啊服,小爷谁都服,就是不服你个白脸子!”
这时耶律丽爽忙为杨忘机求情,却不想孤舒智诚竟提出了灰常无耻的要求。
他说只有耶律丽爽成为他的女人,他才肯放过杨忘机,他才能替妹妹出这口恶气!
杨忘机听了破口大骂,可是有什么鸟用?
不好好修炼技能,就没办法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不过这孤舒智诚也确实是城会玩,楚楚可怜的耶律丽爽为了救护杨忘机,虽说已然成了他的拉线木偶,可你也不能太过分啊。
可偏偏这次他就是要特别过分,他就是要好好羞辱一下杨忘机还有他的马子。
孤舒智诚要耶律丽爽先把衣服脱了。
杨忘机气得一边骂一边告诉耶律丽爽别管他,快回修道馆。
耶律丽爽怎么忍心丢下自己的男人?
孤舒智诚瞧在眼里,适时地狠踩杨忘机几下,搞得杨大少痛苦万分。
耶律丽爽实在没法,只得任人摆布主动去脱自己的衣服。
每脱一件,她都会撕心裂肺地痛苦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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