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师傅让我出来找点火石,不知这客栈是否还有多的火石?”“是那里屋公子要用?”“嗯,师傅让我准备几个热水袋,估计是给那公子用的。”他顿了顿,立刻转身去客栈后院,拿了一些红石,用他以前就为纯妹做的那个包着带上(这个他一直带在身边[因为那可是为纯妹做的,带在身边有纯妹的感觉呢!],而且直接用红石可比热水袋好用得多。)。“我们快走吧,等会会有客栈的人送来红石,对了,送到哪?”“公子怎如此健忘,我们那是‘济安堂’啊!”“那就送到‘济安堂’去!”他根本没在意这学徒前面那句,想不到自己本以为他们在梅花节结束后就找不到纯妹与弟弟的踪迹了,回到客栈却直接得到了纯妹的消息,看来,上天对他还是挺好的,这说明了什么,他和纯妹,绝对有不浅的缘份。只是,纯妹在济安堂,她生病了吗?现在怎么样了?弟弟还去抓药了,她病得严重吗?他一把抓住那学徒的袖子“快带我去找那里屋的公子!”,说完便扯着他出了客栈(银念大哥也才到这,对这不熟),他见他这么急,也急忙为他指路,银念大哥的理解力很强,且这与济安堂也离得不远,很快便明白了路线。“那我就先走了!”话音才落,客栈外就只剩下那个学徒了,银念大哥早就没影了。
他远远地看到“济安堂”的牌子,心里欣喜万分,直接进去外屋,外屋没什么人,却听到里面传来那老大夫说什么寒极之象,他一下急了(他对寒极之象也有一点了解,一般在水系高阶对冰冷环境做出反应,水灵力混乱的时候才会出现。纯妹身体里还有火灵力,怎会产生寒极之象?),他推门而入,看上床上那似乎还在深思的小人,就算易过容,在他眼中她永远都是他初有双眼时的那个样子,莫大的喜悦冲上心头,身体也随心而动,隔着被子将纯妹拥入怀中,还是初见时的清香,一种满足感将身体充满。但之后见纯妹痛苦的样子,他一问,那老大夫却是极不可耐地给他说了。(这老大夫估计是将他当成脾气暴躁的弟弟了。)听到“葵水”二字他立刻红了脸,他虽被父王抚养长大,但这些东西在那些盲书里也是讲过的,他也知道这是什么。再看看他怀中那张也绯红的小脸,心里像揣了一只小鹿,不过,眼下还是回避一下的好。(他能感受到纯妹的别扭,想必弟弟知道时也和他一样懵吧。[不,不,他比你更懵,他连那个是什么都不知道。])他把带来的暖暖的红石给纯妹之后也快步到外面大堂了。
在“落莹绣坊”中,银天正在那里踱来踱去,时不时翻看下布料,经他手上的布料上的绣花都要被搓皱了。他早就在来绣坊的路上把红糖,姜什么的买好了,现在就只差一样东西了。旁边一个小丫鬟也看他很久了,这公子到底要买什么呀,我们等下就要打烊了。而银天此刻的内心活动“怎么说,怎么说呀,我该怎么开口呀?我要,我要唉,说不出来啊!”他烦躁地抓抓自己的银发,他都将这绣坊的每块布都翻了个遍,都还没说出口,他要赶紧回去呢(是的,回去还有惊喜等着你呢!)。另外的一个绣坊伙计示意那小丫鬟,他们要打烊了,让她给银天说一声。她走上前去“公子,你想买什么,如果不急的话,我们马上要打烊了,明天再来可好?”他被这小丫头的突然接近吓了一跳,不过他听到她这样一说,赶快反应过来“不,不,不,我很急的,我要,我要”小丫鬟有些不解“你是要刺鱼族的锦绣?还是绣针虾族的团布?不瞒你说,我们这还有稀罕的鲛纱哟!掌柜的从来不轻易展出,今日我也是看公子气质不凡,才向你透露这个的。”但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见这是个小丫鬟,他应该能懂我说的吧,便极力压低了声音,用小声的像蚊子一样的语气“你们这里有那个,女孩子用的”“女孩子用的?”“就是,就是那个?”“哪个啊?”“就是女孩子肚子疼,特殊时期用的。”银天很费力地终于把这一段话给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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