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江渊把门推开,迈步走入,只见美人长发泼墨,雪白中衣,遗世独立,仿若九天神祗,容颜微侧却已堪绝世,偏偏清肩微露,虽非魅惑淡笑,冰冷寒凉中却带着致命的诱惑,竟如忘川彼岸的曼陀罗华
倏尔,美人中指与食指轻拈,将衣衫飞快地提起。
然而江渊却再也移不开目光,只痴痴地望着,仿佛被摄走了心魂。
“昨夜去哪儿了?”
慕遮天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落寞,一丝质问,竟如闺阁中被花心丈夫冷落的幽怨少妇。
江渊不由地心疼,“不是和江移花他们许久未见了吗,所以就在一起聚了聚,然后不小心被灌了点酒,再然后就不小心被灌醉了,然后”
江渊越说声越小,越说头越低,俨然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虽然她很想瞒师父她偷酒喝的事情,但谁让师父的鼻子不是一般的灵敏。与其被逮到撒谎,还不如老实交代,说不定还能从宽处理。
然而江渊坦白从宽从来的却是一阵压抑的沉默。
慕遮天背对着江渊没有转身,更没有说一句话。
比起声色俱厉的责备,这样无声的冷漠更让江渊愧疚不已。
是啊,如果易位而处,师父被损友拉到外面喝了一夜酒,把她一个人冷清地扔在家里,她也会很难过的。都怪她,说好了要呵护师父一辈子,竟是又惹得他伤心落寞。
“师父”
江渊缓缓走到慕遮天的背后,伸出双臂环抱住慕遮天的腰身,脸颊轻轻地在慕遮天的背上蹭着,如撒娇的小猫,柔声道:“师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不要生我的气,原谅我好不好?师父,只要你肯原谅,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怎么惩罚都行?”
慕遮天蓦然转身,居高临下地对视着江渊。
江渊只顾着哄慕遮天的欢心,想也不想便乖巧地点头:“嗯”
慕遮天的突然揽住江渊的细腰,将其拦腰抱起。
江渊已然呆若木鸡,只凭慕遮天抱着,缓缓朝床榻走去。
慕遮天将江渊温柔地放在床上,而后倾身压下。
“师师父”
江渊红着脸,似是窘迫道:“师父,你好重。”
“重么?”
他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如何不重。只是小徒儿如此不乖,他该是给她些教训看看。
“嗯嗯”江渊晶莹漆黑的眼眸蒙上一层奇异的水光,极为惹人怜惜。
慕遮天清香浓郁的温热气息喷洒在江渊脸上,淡然中透着一缕邪肆:“习惯了便不重了。”
“嗯。”
江渊认定地点头,似乎发觉不对,瞪大了双眼:“嗯?!”
什么叫习惯了就好?习惯被师父压吗?是她理解错了,还是师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没有给江渊反应的机会,慕遮天埋头狠狠地吻上江渊秀美的脖颈。
江渊愣了,这是慕遮天第一次亲吻她的脖子。不,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咬。偏她觉得这种酥麻轻痒,微微疼痛的感觉还不错。
天啊,她到底是怎么了,何时竟变得这般喜欢受虐了?!
“嗯”
在江渊还未想出如何面对现在处境的办法时,喉咙却不受控制的呻吟了一声。
吓得江渊立刻咬紧了牙关。
她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了。这种声音她在夕错的房门外听到过。然后江移花就踹门冲了进去,把夕错一顿暴打。
天啊,她居然对师父起了欲望!不行!绝对不行!要是被师父知道她仅仅因为被吻了几下,就对他起了不纯之心。她绝对连地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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