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钻,直接把自己给羞死了。
“咳咳,师父麻烦你停一下。”
江渊轻咳着,对着慕遮天的肩膀推搡了几下,结果发现他的动作更加粗暴了。
这样下去的要完蛋的啊!
不行,绝对不行!
“师父,我一早从江移花他们那里赶回来,没吃早饭肚子饿没力气,不然你等我吃饱了再说?嘿嘿嘿”
天啊,她到底在胡说什么。越描越黑,眼见着形势就要越来越不利了啊!
“嗯”
又是一声催命的轻吟,时间已经刻不容缓。
江渊咬了咬牙根,豁出去了:“师父我要小解”
然而得到了依旧是不管不顾。
垂死挣扎无果,江渊的心已经拔凉拔凉的了,直接放弃了抵抗。连小解都不让,师父你到底是有多凶残
江渊脸色红的都要滴出血来。
听夕错说女子第一次会很痛,有的还会合不拢腿。师父,你可以要轻点啊!我怕!
江渊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手却诚实地紧抱住了慕遮天的腰。
床幔轻浮,然而预料之中的狂风暴雨却并没有发生。
“师师父”
江渊惊愕又微微不甘地张开眼睛,却对上慕遮天沉静的不起一丝的波澜的眼眸。师父他不是要那个吗?为什么又停下来了?他
见慕遮天澄澈眼里清晰地倒影出自己面色潮红的模样,江渊一瞬便自惭形秽。她到底是怎么了?她怎么可以对纯白无暇的师父起那种心思?如何可以?
“起来,为我更衣。”
慕遮天从江渊身上翻起,走下床,大方地张开双臂,背对着江渊,冰寒的嗓音中带着微不可闻的难耐压抑。
幸好有冷心诀的压制,不然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他越是爱她,就越不能轻易要了她。女子一生中最美最快乐的日子应当是在所有亲朋好友祝福下的洞房花烛,而不是在此之前便交付了自己的身子。她爱他愿嫁他,他就应当一世宠她,一丝遗憾也不能留。
江渊怔怔地望着慕遮天,倏尔,缓缓从床上爬起,走到慕遮天身后小心翼翼道:“师父,你还在生我的气,对吗?”
“我既罚了你,昨夜之事便不再追究,但有一点以后不许喝酒。”
“知道了。”江渊垂丧着脑袋。师父肯原谅自己已经是万幸,酒不喝便不喝了吧,反正又不会死。她有师父就足够了。
“你若非喝不可,我可以陪你。”
明明是冰冷的嗓音却透着无限的温情,仿如春风吹开花朵。
江渊顿时开心不已,就差没有蹦起来。“真的?!”
慕遮天薄凉的语气透着一丝宠溺,“自然当真。”
“师父,你对我简直太好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啊!你这么可以对我这么好,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了啦!”
江渊欢快地抱紧慕遮天的腰身,不停地用脸颊撒娇地蹭着慕遮天的后背。
是啊,师父之所以不让她喝酒,是因为她之前疯狂酗酒。酒这东西,小酌怡情,大饮伤身。只要喝一点师父是不会介意的。
话说她和师父还从来没有一起喝过酒呢。不知道他们在一起喝酒是什么样子。嘿嘿嘿
小徒儿在背后亲昵地蹭着,慕遮天小腹处又是一股欲火升腾,眼底不禁一缕无可奈何的苦色。真想把不停作妖的小徒儿拆入腹中,啃得一根骨头都不剩下,奈何不舍。
“今日我要上朝,替我更衣吧。”
“更衣?”
江渊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为男人穿过衣服,如今突然要她为慕遮天更衣,却是有些为难。
慕遮天冰寒的语气带着一丝落寞,“不愿吗?”
江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