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君悦直到了巳时正才醒。搁在现代,就是宿醉。
阳光明媚,春风拂面,就是玉兰枝上也洋溢着融融的春意。
虽然已经是暮春,但是对于恒阳来,冬天太长了,所以春天很短。上个月雪才刚融化,如今才渐渐感受到初春的盎然。过不了多久,夏天就到了。
“嗯!”君悦痛吟一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脑袋疼得厉害。阳光折射,刺得她眼睛生疼。
“公醒了。”桂花的声音传来。
声音落,人已走到床边,将她扶了起来。“公觉得怎么样了?要不然先喝醒酒汤吧!”
君悦甩了甩头,适应了殿内的光线。见桂花端过来的醒酒汤,疑惑道:“谁送来的?”
“篮啊!跟着早膳一起送过来的。”
篮可没那么好心,王胖又不知道她喝了酒。君悦只好把这个“年度好心人”的荣誉颁给了连琋。
这两年她跟连琋经常在御膳房偷偷幽会,嗯,是相会,嗯,也不妥,是见面。
这两年,他们两人经常在御膳房见面,连琋成了她徒弟,学做那道蛋羹。但是他做不出她的味道来,也只好搁在厨房的桌上不吃。
谁知道,王胖还以为是君悦做的,第二天就把它热了往汐扶宫送去。搞得汐扶宫的尤隔几天又拉肚,他家殿下每次都逼着他把那道菜吃了。
他每次都哭嚷着求主放过,他现在拉的屎都有一股鸡蛋味。弄得他现在一看到鸡啊蛋啊就条件反射的想上茅厕。
他的哭诉还是起作用的,殿下深思想了想,竟然发慈悲的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送他去御膳房,二是继续留在主身边。
尤狗腿的问:“殿下,这两种有什么区别吗?”
连琋:“区别就是,去了御膳房,你在那吃。留在本宫身边,本宫看着你吃。”
尤嗫嚅着嘴巴,欲哭无泪。死君悦,你把我家善良的殿下还给我。殿下自从跟了你之后,就变坏了。都是你带坏的。
连琋一气,“狗奴才,敢你主变坏,信不信本宫让你去洗茅厕,以后你就在那里吃蛋羹,边吃边光着腚蹲着。”
尤哭嚷的声音更大了,又是拜他家主又是拜天又是拜地,最后又拜了君悦,心里呜唉:“二公,你赶紧把殿下收了吧!”
不然茅厕可就收了他了。
以上纯属君悦的臆想。
以连琋的修养,他对于尤的哭嚷只会以一个无视的眼神回应,一个字都懒得。
君悦大大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谁在骂我啊!”
“可能是公昨晚受凉了吧!奴才就,公不要老往御膳房跑。”桂花严厉批评,“老是往那跑不好。跑就跑了,也不带点吃的回来。”
君悦给了他一个爆粒,“就知道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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