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随笔十三 孤独加一个人捣鼓的游戏(第1/2页)  随心的散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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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以前在哪部电视剧中看到的一句话:你可以喜欢孤独,但不能习惯孤独。

    我看像周国平那样的大家,一直以为作家就是孤独的,但没有分清到底是喜欢还是习惯。我想大多是喜欢吧。哪怕周国平一直说我宁愿独处,那也是喜欢多一点。原本我也只是喜欢,后来渐渐就麻木了,不知何时起就变成了习惯。

    小时候就挺孤独的。比我长的有两个姐姐,比我幼的有一个妹妹,邻居家有个同龄的也是女生,简直被女性包围了。我虽然不会疯玩,但要我和一群女生玩,心里还是不愿意的。弟弟倒也是有的,只是那是他才四五岁,且大部分时间不在老家,于是我就一个人玩了。

    玩具我也是没有的,印象里小学时唯二主动要求买过的玩具就是两个溜溜球,还有一把小刀。说来也怪,我从小就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人家玩打卡,我只瞥一眼,人家玩大富翁,我回家自己剪裁做了一套,然后一个人玩,人家玩打弹子,我只在旁边看着,母亲从玻璃厂废弃的材料里拎回了一大袋玻璃珠,我就一个人在家里肆意地弹。有一样东西我是带到学校里准备和同学一起玩的。那会流行塑料陀螺,我也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兴许是爷爷买给我的。几个人同时拉塑料条,让陀螺互相碰撞,坚持到最后不倒的人就算赢了。无奈的是,那天早上老师让我们把陀螺都交出来,说太危险,我自然是不敢不交的。之后我就看着老师用簸箕装一堆陀螺,倒进了学校大门旁那个垃圾堆里。还闻到了一股烧焦塑料的味道。

    后来我就再也不往学校里带东西了。

    我还记得我把一盘象棋和一盘军棋倒在一起,然后用象棋想堆出一个菱形,当然一次都没有成功。我再把想起叠在一起成柱,用军棋围成一个方形,等最后成功的时候,我拼命吹气,妄图吹倒。不行我就直接震桌子,看着这么一堆“建筑”倒塌,心里竟有种莫名的快感。

    不得不承认,我们中国人在某些方面的想象力令人惊叹,这点在小学时就很好地展现出来了。既然不准带玩具,那我就就地取材创造玩具!很快一种新的游戏风靡了校园,那就是弹橡皮。两人指定一块区域,要么是课本,要么是桌子,各自祭出自己的橡皮,谁先出去就算输。

    为了玩好这个游戏,有些人真的煞费苦心,一时间砂橡皮,空心橡皮,三角橡皮都出来了。最丧心病狂的是一种巨无霸橡皮,那大小足有现在的智能手机一般,不要说用橡皮去弹了,就是自己想把它弹动都得费一番力气。搞不好手指疼的你嗷嗷直叫,橡皮却纹丝不动。所以与这种土豪玩家斗,那无疑是蚍蜉撼树。

    而我还是很少与同学玩,我回家就掏出黑的“将”,红的“帅”,然后用课本,字典,甚至是直尺,在桌上摆了一套“沙盘”,用两枚象棋作为橡皮,在整个地图上进行搏杀。果然不出我所料,没过多久,老师就把弹橡皮也禁了,同学们几乎都很少玩了,我却一个人在家里玩的风生水起。

    一个人玩自然不会多么快乐,我小学和初中几乎把家里每个角落都翻了一遍,一个人玩出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来,我甚至还找出了一大堆光盘,还有书,嗯就是那种光盘和书,你猜得没错。

    每次父亲回来时我总是又喜又怕的。喜的是他总能给我玩出新花样,怕的是他有时极其严格,特别是吃这方面,绝不容许有剩饭,不能掉到地上,不能挑三拣四。冬天时他会给我买各种爆竹小玩意,叫我把小的围成一圈点燃,把爆竹放进空心砖让它爆炸时能弹出来,还放到菜根里,炸成稀巴烂,甚至给我放那种大型的“鱼雷”,丢进水里会听到一声沉闷的炸响。

    夏天时玩的就更多了,他会带我掏刺猬窝,摸出来几只眼睛都没睁开的小刺猬,还带着一种独特的腥臭。他还带我进竹林掏鸟窝,还能找到一条大蛇蜕的皮。烈日当空的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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