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许戈给大家分了面饼和清水,狼七拉着小马跟仔许戈后面也围了过来。
商寒顺手拔出了插在商家小九手上的银针,放在干净的手帕上还给虾仔,指了指那几个药商,“温先生来洛京有段时间了,应该知道,我们春秋医馆是洛水城最大的医馆,下辖医馆和药铺无数,我们悬壶济世,救人无数,拜谢各路英雄照顾,洛水城乃至中土大陆所有的医馆药铺的药材生意都交由我们经营,可是,我们最近发现其他医馆和药铺从不明渠道进货药材,几经追查下来,发现就是你们这些来自岭南的药商所为,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冲突,温先生,我们春秋医馆非常尊重你和岭南会馆,所以我才特意登门拜访,解释清楚,也请温先生给我们一个交代”。
虾仔沙哑着嗓子插嘴说道,“交代个屁呀,谁说药材生意只能你们春秋医馆才能做?你们悬壶济世?低价进货,高价转手,控制药材价格怎么不说?穷人看不起病怎么不说?他们几个药商就是不愿意被你们盘剥,才挨的打,药材抢走了不算,还赶尽杀绝,这就是你们医馆应该做的事情吗?”
黑衣青年在后面沉声说道,“我是金衣门气堂的商九星,凡事讲规矩,他们破坏了规矩,这个事情就归我们气堂管了,商寒是春秋医馆的馆主,亲自登门拜访解释,也算给足了岭南会馆面子,你们把人交出来,给我这些被打的兄弟陪个不是,大家吃个饭,大家都在江湖上走动,也就算了,否则,哼”。
温先生终于慢吞吞地开口了,“你个小屁孩儿,大人的事情少插嘴,商寒,帖子我收下了,回去告诉商老大,我会准时赴宴,但是有个条件,回去把今天的经过复述给他听,好了,榕妹,送客”。
榕妹挽了挽袖子,走向商九星,微笑着说道,“看样子,你是不服啊,虾仔哥只是用麻药银针制止了你,那是为你好,你还不领情,硬要出头,来吧,出剑”,商九星自从进来就憋着恶气,收起轻蔑心态,右脚踏出,左手腕外翻而出,半空中手腕一抖,隐藏在左手臂下面的长剑发出一声啸叫,自下而上刺向榕妹心脏,出手诡异狠辣,虾仔脸色一变,低声喝道,“小寒剑,榕妹小心”。
只见榕妹双腿微屈,右脚尖抬起,右脚跟捻地而转,左手肘顺着剑锋推出,身子跟着旋转起来,锋利的长剑擦着榕妹厚实的臂膀而去,榕妹的左脚蜷起,猛地蹬出,场间当啷一声,商九星的长剑跌落在地,商九星被踢出了会馆大门,跪倒在大门口的石板路上,吐血不止,商寒脸色古怪,拉着商九星转头就走。
许戈目瞪口呆地看着院子里的打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始终悠闲地站在身后的狼七却拍起手来,频频点头,似乎很欣赏榕妹最后的那招后蹬腿,惹得榕妹抛了一个大媚眼过来。
入暮时分,大家聚拢在院子中的石桌,会馆陆陆续续回来了一些人,那个早上遇到的巨型大汉也回来了,大概五六个人,许戈就地取材,就用厨房里有的材料给大家做了晚餐,居然获得大家一致好评,温乾招呼大家坐下,“大家互相认识一下,这个小伙子叫许戈,是我的一个朋友的儿子,不是我们岭南人,想来洛京做厨师,暂时寄居此地,寄居期间帮榕妹做做饭,那面两个孩子是他的跟班,都是漠北的孩子”,大概介绍了许戈之后,温乾转头对许戈说,“小许啊,你初来咋到洛京,也第一次来我们岭南会馆,很多事情不懂,我慢慢给你讲,先简单说一下人头和规矩”
“我们这叫岭南会馆,岭南地处中土大陆最南端,离洛京万里之遥,我们岭南人世代经商,陆路海路两条商道北上洛水城,常年贸易往来不断,总需要互相有个照应,我们岭南各个商号筹钱就建了这个岭南会馆,说白了,我们岭南会馆就是岭南人在洛水城临时的家,我就是这里的馆主,这个瘦弱的年轻人你见过,他姓蔡,我们都叫他虾仔,他可是我们岭南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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