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药铺生意,要有好记性,否则抓错了药,会死人的,对吗,温先生?”,看到字条那一刻,孙望海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着他站在新搭的戏台中间,灯光照射下,孙望海略为发胖的身形挺立如山。
“我们请一元药铺的抓药伙计虾球上场”,众人注视下,一个身穿白袍的青年人气定神闲地从二楼走了下来,此人年纪大概在十八岁左右,眉目清秀,身材匀称,可能是长期不晒阳光的原因,脸色苍白,双肩耷拉着,总是左右歪着脑袋,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眼神迷离不定。
青年人满不在乎地走上戏台,对后面招了招手,然后凑到许戈的眼前,非常感兴趣地端详起来,搞得许戈一阵发毛。
酒楼伙计们抬上来两块巨大的木板,木板上布满镂空的小孔,两块木板都有一人高,三个人宽,旁边放着一盘苹果,一盘橘子,大家面面相觑。
“总是打打杀杀的多无聊,咱们玩个轻松的。这里有两个木板,每块木板上都有镂空的小洞,一共十行,每行三十个孔洞,因此,每块木板上共有三百个孔洞。”,虾球拿起一个苹果和一个橘子,接着说:“我们请一位现场的客人,随便在这些孔洞中摆放苹果或者橘子,当然,我们不能看到,木板前拉起帷幕。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我们限定个时间,拉开帷幕,在限定时间内要迅速记住摆放的情况,然后再把帷幕拉上,我们就比试谁能够记住的多。公平起见,我们同样挑选现场的食客来出题。”
虾球看着大家瞠目结舌的样子,洋洋得意,斜视着闷不作声的温乾和许戈,“我知道你们不懂术数,这个乡下小子恐怕都不识数,我就那最简单的游戏和你们比试,如何啊?敢比吗?”
场下议论纷纷,“这太夸张了吧?怎么可能记住这么多?”,“是啊,而且还限定时间”。
温乾没有想到斜刺里出来一个怪人,出了这么古怪刁钻的赌约,沉声问道,“赌什么?”。
“这一局是决胜局,气堂如果赢了,今晚赌约三章就是和局,大家讲和,如果岭南会馆赢了,岭南会馆提条件,气堂满足。但是”,虾球竖起一个指头,“这一局还是要有些彩头,输一个洞,就学一声狗叫,怎么样?”,他把指头直至温乾。
“我靠,这他妈的是个天才,看这样这小子肯定有十足把握”,白小天完全没有想到在这个科技落后的世界里,居然有人擅长速记,不由得跳了起来。
许戈急了,“这可怎么办?小白,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没有听明白他说的是啥意思呢。”
白小天说,“没有时间解释了,总之,根据我的观察,你们现在的数学水平相当于我那个世界的汉代,这小子绝对不是平凡人。如果他是这个世界的人类,不可能掌握编码算法,那这个赌约就不简单,需要有超人的记忆力。不过,嘿嘿,算他倒霉,撞到小爷我的手里。”
白小天迅速盘算着应对方法,默不作声,大家都以为这个傻小子完全被吓懵了。
温乾一直在观察这个叫虾球的药铺伙计,心在下沉,他知道此局必输,一股毒气涌了上来,深吸了一口气,高声说道,“我叫温乾,岭南会馆馆主,我来望海楼不是来吃饭,我的伙计被气堂的人打断了全身骨头,她是一个女孩子。”
他环视着诺大的酒楼,继续说道,“我们岭南人都是老老实实的小买卖人,这个月有十二个岭南药商被杀,他们再也喝不到岭南老家的黄酒泡蛋,还有十个岭南药商被砍去了双手,他们再也不能亲自为他们老家的父亲奉上一碗白饭。”
温乾眼中充满了血丝,“而我们只是来这里贩卖我们岭南最好的药材,讨口饭吃。你们”,他剑指空中,“我今天只是给岭南人要个活路,真要把事情做绝吗?你们想清楚了吗?”,最后一句话化作响雷一般,回荡在酒楼里,窗户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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