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儿低头闭眼,双手合十,虔诚地开始许愿。我开始朗诵诗:
你青春的轮廓
是夜色中起伏的群山
每滴烛泪都藏着一朵
花开的温度
一个普通的日子
由于你的诞生而
充满了色彩
眼前,燃烧的
不是篝火
是
我的爱
诗,多么美妙,在月色花影之中超越现实,进入那个理想的古朴纯美的世界,灵魂便找到了一个临时的寓所
敏儿感动的一塌糊涂。她小声说:“我有个愿望,是关于你的,想听吗?”
我看着她闪烁的目光,我一向是悲观主义者,拿不定她会许什么愿头段时间她说我是“同学”,这万一让我当她哥哥可怎么办呢?所以还是玩稳的吧。我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好了,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环节,我拉她起来,说:“来吧,让我们共同踏上人生新的台阶!”
她抬起头问:“干什么?”
我伸开双臂:“抱抱。”
我抱起她就在这关键时刻,突然,又是一声大喊:”耍流氓了!抓流氓啊!“
最初的一激灵过后,我当然知道那是张老故伎重演。他越喊,我越想用行动来扫他的兴,让他喊了也白喊
可是,敏儿不知道啊,她又被大大地吓了一跳今晚的惊吓太多,她已经濒临崩溃我抱她,她更加惊骇,拼命挣扎。
我一来没抱起来过女生,没经验,角度和力度都不好掌握;二来拿出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猛的一使劲然后,伴着耳边划过的尖叫,敏儿离奇地从我面前消失了!
我万分惊诧地看着空空的臂弯,那里面穿过风吟泊着月光,就是没有了人
蓦然回首,敏儿却在,荆棘最扎处。
原来,情急之下,我给美轮美奂的“寿星老”,来了一个过背摔
这的确是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不过,让我和敏儿的关系倒退了半年。
(3)
看着校园里成双成对的情侣,似乎就我一个人单着。我真是羡慕嫉妒恨c奇怪加纳闷:怎么我想成点事儿,就那么难呢?
“张老,你说你,如果不搅和,我这会儿该和敏儿滚床单了吧?”我叹了口气,想起敏儿被摔破的额头,心疼的一哆嗦。
“看我不顺眼啊?你可以选择自杀也可以选择装瞎啊。”张老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独自呵呵偷笑。
“下一步怎么办呢?”
“已知画蛇添足般的行程与结局,纯粹的浪漫如何应对内心的不安?至今罕见夜风成功搞定野荆花的实例,或者流于表面,或者以肤浅对荒诞,这样一来,悲从心起之时,差不多会陡生一丝喜剧感,误读了生命零星热闹的意义。实在不敢轻信,仅凭脑瓜和舌头之力可以获得完美,明白了吧?”面对我的诘问,张老回答的气定神闲。
他的答案让我头涨。我琢磨了几遍,仿佛有了一点心得。不过那种心得,就如同有时候在这家铺买茶叶蛋,有时候不。
“知道你问题的根源吗?”张老一边在操场溜着圈,一边时不时看着那些女生走来走去的倩影。
“真心不知道。”我陪他一边遛着圈,一边,也看着那些女生走来走去的倩影。
“追逐与期待空间之间长期保持着非线性的交互关系。”走过两个在简陋的体育器械前锻炼的女生身边时,张老停了下来欣赏火烧云,眼光乱瞥,说话的分贝也提高了一些。
“啥意思?拜托能翻译一下吗?”我也看着火烧云。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张老甩着胳膊,活动着身体。
我点点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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