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进入前预热领域的空间时,应当首先将凡事之杂质从其所附着的肌体上褪尽。”
“褪尽?刮毛吗?”我绞尽脑汁也只能理解到这个层面了。
“情之大敌,在于对整体人性的赏阅始于荒诞,止于荒诞,开场注定是有始无终的大戏,理性柔弱屈尊锋芒隐晦,无奈的参与是理性,适时摆脱也是理性,皆因理性从头到脚从生至死主导自身行为力不从心,从而无从控制发乎于情的大敌。”
“情敌?”我似乎听明白了。
“大辉。”有一个女生叫了我一声,冲我摆摆手。
我也冲她摆摆手,看看,不认识。
她们开始在我眼角的余光里窃窃私语,用目光时不时的对我指指点点。
“——你缺少在追求中以符号性的直观形式来传达情感性结构。”张老的分贝又加大了。
两个女生在单杠上拉伸着身体,细细的腰肢扭来扭去。
“麻烦您老,翻译下再?”
“狗窝里别存下干粮啊!”张老说。
我明白了。
不过我的苦衷是,我觉得她太圣洁,太美好了。美好的我有一种强烈的自卑感,想碰而不敢碰,想亲却不敢亲,宁可远观,也不敢去亵渎。我的身体无数次想像墓碑一样把她死死压住可一见到她,这些就都没有了,消失了,只剩下我的自卑,她的圣洁她是亭亭立于畔边的白荷,而我是一根旷野里的狗尾巴草;她一如清雅脱尘的兰花,而我是马路边的牛粪;她是晶莹透明的露珠,而我是泛着绿臭的泥塘;她是轻盈单纯的小鹿,而我是张着大嘴巴垂涎的河马一世的铅华都无法近于她的身旁,万物都似不忍也不能玷污我只想去为她去冲锋陷阵,最好有一颗射向她的子弹,我挺身而出,阻挡住,为她而死
“死了拉倒!“陷入瞎想的我,突然失控地大喊了一声。那分贝,似乎震的宿舍楼都晃了晃。
“扑通!”拉单杠的黑头发女生摔了个四爪朝天。
黄头发赶紧扶起她。
她们和我的目光一碰,转身就跑。
边跑,黄头发边宣传:“你看,我没说错吧?他就是那样”
“我哪样啊?”我大声问她们的背影。
“神经病啊你?离我远点。”张老快步向前走去。
“哈哈哈哈”我独自仰天狂笑
敏儿,敏儿!我就是要在你循规蹈矩的平淡里做一个闪闪发光的一一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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