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哪儿冒水。也可以换个说法:这孩子招水。以后,小林沙发病时相继住过其他医院以及私人诊所,都出现了这种情况,从此,贝母县的各家医院与诊所再不敢收他,都怕他带进魔水来。于是,罗娜带着孩子来到冷杉市,没想到,照样给这家医院招来了怪水。
这时候,护士们已经把248房间的水清理干净了,吴歌喊蒲林沙回病房,罗娜支支吾吾:“我们,我们不住了,现在,就回家。”
随后,罗娜找到主治医生,对医生讲了儿子的真实情况。接下来,她办理了出院手续。
毛头把母子二人送出了医院,回到202房间后,巴河来对他柔言慢语:“听林沙的妈妈说,那孩子下雨天会犯病。你看看外面的天气啥子样,会不会有雨?”
毛头跪在靠窗的空床上,两眼向外看着,话语抑扬顿挫:“今天天气真好,蓝蓝的天上,一丝云彩都没有。”
“楼下面对着的是啥子地方?”老巴语音悠悠。
“外面有一条马路,马路那边是一个小花园,小花园里种着树c种着花,有一个满是绿凌凌清水的池子。”毛头描绘一番。“大片的绿草地中间,还有滑梯c秋千和健身器。”
“以后,你就当了我的眼睛吧,我想看外面,你就为我描一描。”巴河来嘱咐毛头。
毛头答应了巴河来。第二天,他继续为老巴描述外面的景致与情况。“真有意思哎,那个老太太满头的白头发,大冷的天却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她拉着一条胖胖的白毛小狗,小狗绕着老太太跑了两圈,老太太的红裙子被她手里的绳子缠住了。”
巴河来征询着:“你看看老太太怎样解开拉狗绳子。”
“老太太原地转了两圈,她给转晕了,差点儿摔倒。”毛头花言巧语。
“哈哈哈,”老巴连说带笑,“真笨,还用得着身子转?两手把绳子头左右倒上几下,不就行了?”
“那个小女孩儿胆子真够大,站着打滑梯。”
“那可不行,摔下来不是闹着玩的。她的家长在哪里,为啥不管?”
“我去告诉她,不要那样打滑梯?”毛头对老巴承诺。
“算了吧,等你跑过去,她该摔早摔了。”巴河来挥挥手。
又一天,毛头看着窗外,连描带画:“那是什么花,红艳艳的,昨天还没有,今天从哪儿搬来的?”
“有多少?”
“20多盆吧。”
“能认出来是啥子花吗?”
“太远,认不出来,”毛头遮前掩后,“大概是葵花吧。”
“胡说,”老巴笑了,“葵花会是红的?”
巴河来的伤好了,明科c毛头和步思慕撤离了医院。这天,医生给巴河来折去夹板,吴歌搀着他下地走了一圈。老巴心里很高兴,他让吴护士扶着他走到靠窗的那张床边,老巴上了床,他自说自话:“这下子不用毛头,我可以直接看外面的景色了。”
巴河来两手扶着窗台,向外一瞧,嘴里发出“呀”的一声。
吴歌问:“怎么了?”
老巴摇着头,满是不解:“怎么会是这样?”
他的眼前只有一堵青砖砌的围墙。
这天,明科用傅兰歌的手机拨通了盛古思。古思听到明科的声音非常高兴,电话里,古思向明科讲了他的近况。
自从与明科和毛头分手后,古思当起了青青和苗苗的“义务爸爸”,他每天按时送青青上学,按点为两个孩子做饭。白天,他教苗苗写字c画画,领孩子上山采摘野菜,晚上,他辅导青青文化课,双休日,他带着两个孩子去郊游,隔长不短,他与栗玛和孩子们到饭店解一顿儿馋。古思的做饭手艺不高,虽然跟着明科和毛头行走一路学了一些厨艺,弄一些简单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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