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然后自我介绍说,他叫拉拓威亚,他的上师米拉大喇嘛住在山下,几天前,老喇嘛要他注意上下山的游客,如果遇到两男一女,请3人到老喇嘛的住处。
朱小姐拉一下明科的衣袖,明科把拉拓威亚的话译给她。拉拓威亚讲完话等不到回音,他问:“你们愿意不愿意见我的上师?”
明科正为朱小姐翻译着,顾不上回答,毛头对拉拓威亚开言:“我们不认识你,也不认识你的老师。再说,两男一女多啦,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老喇嘛明确告诉我,一个青年人,一个少年人,另一个是美国人,女的。”拉拓威亚亮了实底。
“他为什么要请我们?”毛头征询着。
“有话要说。”拉拓威亚顿一顿,再补充一句:“老喇嘛说,如果你们有疑,让我告诉你们一个人的名字。”
“哪个人?”明科语调柔和。
“戒慕和尚。”拉拓威亚一字一句。
“废话不讲,我们跟你走。”明科不露声色。
路上,拉拓威亚告诉3人,米拉大喇嘛今年已80岁,常年隐修在雪山下,10年前,拉拓威亚偶然找到米拉大喇嘛隐修的地方,便拜在大喇嘛门下学法。拉拓威亚家中养着牛羊,他经常带一些食品供养大喇嘛。
七拐八绕,4人来到雪山下的一间小屋,屋子一面靠山,三面以圆木砌墙。老喇嘛早已等在了门前,老人穿一身红色衣袍,戴一顶黄色尖顶帽,满脸慈祥,双眼透射出睿智的光芒。大喇嘛的身旁蹲着一只一米五长的雪豹,看到陌生人,它立起后腿,发出一声类似于嘶嚎的叫声。老人抚一下雪豹的脖颈,说了一句什么,雪豹立即把凶相收敛了,重新蹲坐下来。明科看出老人修行的功夫不浅,他紧跨了几步,首先向老人顶礼,毛头跟着顶礼,朱穆朗玛只是点了一下头,两只眼睛紧盯着豹子,生怕它会扑上来。老人拍拍雪豹的头,让它守在门外,然后领大家进屋。小屋不通水不通电,只有很少一些生活用品用具,屋子太小,刚刚挤得下4个人,大家席地而坐。
明科问老人:“您认识戒慕和尚?”
大喇嘛微微一笑,点点头,他深情地回忆起60多年前的一段往事,当年,他的上师与戒慕和尚共修了十几天。大喇嘛清楚地记得,当时,耐良上师在一块纯白色丝帕上写下一个秘方,当礼物赠给戒慕和尚。。
毛头问大喇嘛:“您怎么会知道我们今天要来?”
米拉大喇嘛轻描淡写:“这不算什么,我还知道你们的来历。”
“您讲讲。”毛头柔言慢语。
“你们三人,一个从河北来,一个由美国来,另一个与父母走散了,到处游荡。”
“哎呀。”毛头发出一声惊叹。
这时,拉拓威亚为3人端上奶茶,朱穆朗玛毛手毛脚,两手向上一扬,正打在拉拓威亚端来的茶碗上,眼见奶茶泼向盘坐着的老喇嘛,只见他凌空拔起,高达50厘米,身子移向一边,躲过了泼来的奶茶。毛头目瞪口呆,朱穆朗玛同样口呆目瞪。
朱小姐看到明科c毛头与大喇嘛聊得火热,她拉一把明科的衣袖,明科只得粗略地将老喇嘛的话译成英语。
得知米拉大喇嘛是藏族修行人,朱穆朗玛来了兴趣,她开始向大喇嘛发问。让美国小姐不解的是,不等明科翻译,老喇嘛便回答出她的问题;更有甚者,此后,不等她开口,老人便直接做出回答,只不过是用汉语说的,需要明科译一下。这样一来,朱穆朗玛和大喇嘛的谈话成了一面倒,她不张嘴,只是老喇嘛一个人讲,节省了朱小姐问话的时间。明科和毛头听不到朱小姐的问话,他俩只能从大喇嘛的答话内容猜测朱小姐问的是什么问题。
朱穆朗玛很激动,世间真有这样的奇人,自己心念才动,他就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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