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只是想到这管子乃母猪受精之用,又联想起自己每日与武龙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一幕,顿觉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再也没有勇气了。
薛妍的心思武龙何尝不知,在薛妍的胸前狠狠的摸了一把,没等她嗔怒,便在暮云舒的身边躺了下来。
只令青城独一无二的兽医张謇摇头不已,暗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在的年轻人怎的这么没羞没臊。
当下也不好多言,将管子的一头插入武龙右手静脉之中,将另一头插入暮云舒的静脉之中。
鲜血顺着管子向暮云舒流去。他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那平时炯炯有神的眼睛半睁半闭,感觉手上无力,身上发冷,不由得向暮云舒靠近了几分。
从薛妍的角度看来,他两此时就像一对夫妻,相拥而眠。不知怎的,看着这一幕,她却没有半分醋意。反而想到:我与舒舒情同姐妹,形影不离,又与龙哥青梅竹马,不离不弃。若舒舒能与我共同伺候龙哥,那三人再不必分开,岂不是人间一大美事?
继而对武龙道:“龙哥,你喜欢舒舒吗?”
武龙以为薛妍看二人太过亲密,不免冷落了她,解释道:“她的伤因我而起,我有义务给她治病疗伤。你不要多想,我对你的情义天地可鉴,除了你,我不会喜欢任何人”。
薛妍相视而笑,道:“那她喜欢你吗?”
张謇只觉鸡皮疙瘩掉落一地,好歹我也是个大活人,你们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么。“嗯,那个,我看你们有话要说,现下一切安好,也没什么事,那我就出去先回避一下你们慢慢聊”。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女人问出这两句话来,那就一定有事,而且还是有大大的事。
武龙尴尬道:“大夫。你别走,万一有紧急情况如何处理?”
张謇“嘿嘿”一笑,意思我先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我就在门外,有事招呼便是”。
张謇一走,武龙更不知如何回答,心道:这个问题真是两难,我若将暮云舒喜欢自己的事情如实相告,又恐薛妍对自己不理不睬;我若对她有所隐瞒,她这突兀的一问,又貌似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看出了什么端倪,到时候说完欺骗于她。她瞬间觉得,女人啊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最终只能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以不变应万变,已无声对有声。
“其实,我知道舒舒喜欢你的”,她给武龙分析道,“这一路行来,但凡你去哪里,她都愿意巴巴的跟你去,但凡你对她稍微好一点,她都像吃了蜜似的,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有这种感觉”。
武龙暗自庆幸,幸好没有如实供述,否则有多了一件麻烦事。他道:“我不能保证别人喜不喜欢我,我只能保证我只喜欢你,我对你的心,此生不变”。
薛妍心里满满的幸福,也躺在床上去,头靠枕着武龙胸膛,道:“其实你可以尝试接受接受舒舒的,因为我有时候觉得爱你爱得有点累,舒舒人不错,身怀武艺,精通医术,能成为你的一大助力,而我什么都不会,处处拖累你”。
时至今日,薛妍总算讲出了她埋藏很久的心里话。她爱得太累,是心里累,她只愿与武龙长相思守,平平静静。
可武龙有那么多事情要做,他每日都那么忙。这半年来,看着武龙一步一步的进步,一步一步的变强,她又喜又气。喜的是武龙奋发图强,蒸蒸日上;气的是自己于武功一道,狗屁不通,给自己心爱的人,帮不上半点忙。
武龙不想安慰什么,也不想解释什么,他认为一切解释和安慰都是不必要的,都是徒劳的,他只是紧紧的将薛妍抱在怀里,久久不肯放手。
薛妍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其实她想告诉武龙:我已经怀上你的孩子了,但她却总是无法说出口来,因为她不想一再拖累武龙,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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