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力伙同丁爽不知从哪捣腾来的黑色西装c白色衬衫和红色领带,头发梳成了中分,打扮的像是两个民国穿越来的年轻人。
这两个孙子躲藏在寝室里最黑暗的角落,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入寝室时,二人蹦出来异口同声的用hn话朗诵道:轻轻的你走了,正如你轻轻的来!
他们劈头盖脸的气势弄得我云山雾罩,他们在我周围走马灯一样转着圈,不停的变换着方言,sh话c东北话c长沙话csc话chn话cah话,各地的方言从一胖一瘦的两个人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是在听相声一样。郝大力特意喷了古龙水,他挥舞着手臂张牙舞爪的时候,那种特殊的味道被他甩了出来,在周围飘荡,摧残着我脆弱的神经。
一声尖笑让我的小心脏猛然一抖,自打我进屋就被郝大力丁爽折磨的够呛,竟没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那人站在屋子靠窗的位置,身形被一张打开的油纸伞遮住了上半身。
随着那笑声,油纸伞伞面顺时针旋转起来,转了半晌,打伞的人转过了身。随着那人的样子慢慢进入我的眼帘,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当看清那人的长相时,我的心脏猛地窜到了嗓子眼!康健那磨人的小妖精穿着一身白色的民国时的女装,他这人又瘦又小,这套女装倒像是专门为他量身设计的。他两腮通红,假睫毛又长又黑,他涂满口红的嘴唇颤抖着,打着油纸伞的手摩挲着,他使劲挺了挺塞着馒头的胸脯,屁股放肆的扭了扭。
他眼神迷离目光火热的看着我。“我的才子!我等了你好久,你终于来了!我的情郎!我好爱你,我要与你在一起!”他哗啦一下丢掉油纸伞,张开双手三步并作两步向我跑来。
尽管我一再后退,奈何丁爽郝大力两个孙子在后面助纣为虐,狠心的将无辜的我推向了康健。此刻,我想起了古代刁酸刻薄的老鸨和龟公,他们全然没有怜香惜玉的精神,将可怜的少女推向淫言浪语的嫖客,极尽所能地从少女的身上榨取利益。每个少女都是他们的摇钱树,随便摇两下,钱就像炒豆子似的哗啦哗啦往下掉。
此刻康健这天杀的竟然跳了起来,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腰,这动作迅如脱缰的野马,灵巧如上树的猴子,他两手利索的勾住我的脖子,双眼微闭,嘟起鲜红的嘴唇向我亲了过来!
咫尺距离,我可以看清康健脸上任何一个豆豆,粗糙的毛孔以及细小而浓密的胡茬。他浓重的口臭破马张飞,与古龙水缠绕着,混合成厚重的味道,直扑我的面门!然而我却无暇顾及这些勾引肠胃的气息,此刻我的手牢牢掐住了康健的脖子,用尽全力抵挡着他猛烈的疯狂的亲吻!
折腾了个把时辰,心力憔悴的我终于被三人按在了床上。
郝大力怒目横眉地从牙齿间挤出几个字。“听说你最近很嚣张啊!”
“晚上去哪了?是不是约会去了!瞅你小子那骚样肯定没做啥好事!”康健大瞪着双眼,衣服里的两个馒头晃晃悠悠,由于刚才的折腾,他脸上的妆被弄花了,红一道白一道像个调色盘。
丁爽砸吧着嘴说:“古人说才子配佳人,你小子还真有那狗屎运哈!”
郝大力拍了一下床板说:“你怎么能脱离组织呢?你瞅瞅康健被小姑娘甩了几次了?丁爽长的那个丑样也没有女人缘。”
“你再瞧瞧咱们大力,挺好的一身肥肉却日渐消瘦,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晚上在被窝里看杂志看多了?要是有女朋友能这样吗?”
郝大力轻咳两声拍了拍丁爽肩头。
“还有那两个学霸,天天就知道泡在图书馆里,对于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我们一个多么和谐的单身场所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叛徒?”
我握紧拳头猛怼骑在我身上的康健的胸口。他哼唧一声跳了下去,扭捏的从衣服里拿出那个被打扁的馒头。他翘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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