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指,娇声娇气地说:“人家的馒头扁了,怎么办?人家不完整了,你要对人家负责啊。”
被康健折磨到濒临崩溃的三人同时出手,无视他尖声尖气的呼喊,将他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最后将扁了的馒头塞进他的嘴里。
郝大力他们为什么对我说那些话,这事还要从头说。
学校原定于月底的文艺汇演让学生们忙的热火朝天不亦乐乎,我们中文系今年破天荒的要与英语系合作一台音乐演奏。我因为从小练习钢琴,便有幸能与英语系的同学合作。而中文系的学生除了我还有郝大力,说出来没有人相信,他竟然会吹小号!他自称小学时在学校里是小号王子,无数女生拜倒在他的脚边。他翻箱倒柜变魔术似的掏出一把小号,仔细擦洗一番后就在走廊里吹起了集结号,立时让无数只袜子和拖鞋从走廊的各个角落飞了过去。
那天下午在排练厅演练,我竟然在人群里看到了许娜。她拿着一把小提琴,上身穿乳白色长衣,下身黑色长裤,乌黑柔顺的秀发披散在身后。她正在忙着给小提琴调音,旁边的高个子男生殷勤的帮着忙。
郝大力贼眉鼠眼的和我商量了计策,便利用牵强的理由硬支开了高个子男生。我整理了下衣服走了过去。许娜看到我,冲我甜甜的微笑,犹如月牙般美好的眼睛下两个浅浅的酒窝,一口牙齿是那样的洁白,犹如珍珠又好像贝壳,她的声音像海豚那样好听,恍惚间我好似进入了大海。
“我们又见面了!”
“听老师说有两个中文系同学,没想到是你,你会弹钢琴!真让我吃惊!对不起,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我是说。。。你知道。。。钢琴真的很难弹的。”
“早听说英语系的姑娘不只长的好看还多才多艺,今日一看果不其然。”
“油嘴滑舌。”
“今后我们就是队友了,一起加油吧!”
“我们不早就是战友了么?她冲我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当指挥老师来的时候,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老师姓汪,是从音乐系过来帮忙的,三十五六岁模样,一米八左右,长脸黑毛衣黑裤子。我一直对搞音乐和舞蹈的人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印象,觉得他们特有气质,高昂起头,说话时铿锵有力,举手投足间浓烈的艺术气息喷薄而出,感染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据知情人透露,英语系李老师那天拎着瓶五粮液,找上汪老师家的门,在里面停留了近三个小时。出门时汪老师送李老师,两人的脸红扑扑的,眼睛直愣愣的,嗓门比平时高了八度,似乎三个小时的谈话过于短暂,两人又在门口聊了一个小时,临别时汪拍着胸脯指天指地,李伸出大拇指脸上带着微笑。
“首次指挥大家,还不知道大家的音乐基础怎么样,这样吧,你们每个人表演一段,让我和大家看看,在我心里也有个数。”他手指抬起,眼睛扫了一圈,最后指着郝大力说,“从你开始吧。”
郝大力看我一眼,我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于是在众人期盼下,他热情洋溢的吹了一段《小夜曲》。声音婉转悠扬,好似天边的流星,又如盛开的昙花,引人入胜时却戛然而止,他收起小号像个绅士一样鞠躬,我只觉得那余音仍然回荡在耳畔,使我的心无法平静。
表演依然继续着,同学们运用自己手中的乐器,将一段段优美的音乐演奏出来。轮到许娜时,周围有些许嘈杂,我知道大家期待已久的来了。
许娜试了试琴音后,开始了表演,是一首《门德尔松e小调协奏曲》她手指滑动的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我,将我拽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稍等了片刻,一道白光犹如锋利的匕首,缓慢划破黑暗,一瞬间,灿烂的银河穿过那道破壁喷涌而出,我便驰骋于浩渺的宇宙间。
踩在赤红的散发着火焰的恒星上,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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