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竟然咳了起来。
想到自己送的手机才三千块钱,嫂子有点懊悔,又有点不甘,她望着郑昊,心说这东西能值多少钱?
丈人一脸严肃地说:“我不是说过,不让你们铺张浪费么?怎么买了这么贵重的东西?”
丈母脸上的笑容此刻已经堆满了,”她哈哈笑道:“孩子们一番好意,不是为了让你高兴吗。”
丈人便不再作声。
丈母问:“好姑爷,花了不少钱吧?”
“二十六万。”郑昊心想说高了也不怕露馅,反正原价就这价。
“二十六万?!”几个平辈分分咋舌。
丈人和丈母毕竟见多识广,倒从容很多。
“这狮子原料和田玉,李九堡大师亲手雕刻。”许娜解释到。
“怪不得了,一看我这妹夫就是个鉴宝的专家,我这二妹也是个有福之人。”嫂子乐的合不拢嘴。
嫂子指使大哥帮着丈母将玉狮子搬到了身后的桌子上,大哥说自己一个人就行,手忙脚乱中险些将狮子掉在地上,嫂子怨恨地说你要是给打碎了,咱俩就离婚,你自己赔你妹夫二十六万去!大哥用袖子擦了额头的汗水,不知是累的还是吓得。
门外,三名服务员推着餐车已经等候片刻。他们年轻的脸上带着些许稚嫩。负责这间的人,名叫李燕,高中毕业后在家玩了两年,让母亲拧着耳朵,逼着出来找工作。在这里她觉得很自由,可以跟同龄的小朋友打打闹闹,说说笑笑,每天的工作在欢笑中度过。
每上一道菜,李燕都要将菜名念出声来,这会让顾客或多或少觉得服务的不错,至少态度是有的。而这也不会让李燕觉得尴尬。
“九龙捧盛,血色夕阳,鱼跃龙门,豆蔻年华,活色生香,八宝攒珠,仙乐华章,百转千回许多情,万紫千红又是春,飞雪连天射白鹿。”
此时妹夫正拧那瓶问君能有几多情白酒的酒盖,妹妹正帮忙摆弄菜品的位置。丈母娘扯着郑昊的手,家长里短唠个没完,老人的青葱岁月在丈母娘嘴里俨然成了指控丈人的铁证。
丈人许建树一心铺在工作上,那时他刚参加工作不久,身无寸功,可也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大儿子许大勇五岁了,成天跟街里的孩子跑。三岁大的许娜文静许多,喜欢在家安静地坐着画画,母亲弄了几本小人书,许娜便央求母亲念给她听。那时丈母已经怀胎四个月了,丈人在外执勤,白天不见人影,夜晚也不在身边,丈母一边拉扯两个孩子,一边保重身体,洗衣做饭亲力亲为,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丈母说到这,老泪纵横,用枯如树枝的手擦了擦沟壑丛生的眼角。
“你总说那些陈年往事干啥?”丈人沉声道。话语虽有责备之意,却掏出裤兜里随身带的纸巾,递给老伴,这温馨的举动让丈母停止抹泪,嘴却很硬。
“我跟姑爷说说怎么了?又没对你说,你爱听不听!你看看我这姑爷,多好!人长得帅,有上进心又顾家。”
嫂子插话到:“还舍得为二妹花钱!”说完咯咯笑了两声。便指着自己老公说:“哎,他要是有郑昊一半,我也就知足喽。”
郑昊笑道:“大哥多好啊。。。”
“他好?三拳打不出一个屁的主,他就是个孬种,当初也不知道怎么就瞎了眼,跟了他了。”
上完菜,李燕自觉尴尬,说声菜齐了,便退了出去。
毕竟是自己儿子,让老婆说成这样,为人父母都会看不过去的。
丈母厉声道:“怎么说话呢?”
嫂子不但不觉可耻,反认为自己占着理,“你儿子就是个孬种,怎么?还不让人说啊?”
“大勇,就让老婆这么说你?打她!”
许大勇在母亲的鼓励下,三两步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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