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媳妇跟前,抡圆了巴掌,狠狠扇了过去。
啪!
嫂子头上的发卡被打的飞了出去,如黑锻样的头发哗啦披散开。她惊愕的表情只一瞬,转眼便疯了样,跳着高扑打许大勇,两手的指甲像刀样锋利,在许大勇的脸上c脖子上留下了数道抓痕。
郑昊高喊:“快给他俩拉开。”
妹妹死死拽住嫂子的胳膊,妹夫也去拽大哥。
许大勇挣脱开妹夫地束缚,多年来憋闷的怒气爆发了出来,他伸手抓住媳妇的头发,用力往下压,同时用膝盖狠狠地顶了上去。
惨嚎划破长空,嫂子顶着乱如蒿草地头发,鲜血淋漓,一脸的疲惫。片刻寂静无声。恢复意识的她猛然抓起桌上的餐盘扔向许大勇,但是准头不够,扔在了墙上。瓷盘碎裂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她魔鬼附体般,哭嚎着,拿着能扔的东西,拼了命的扔向许大勇。
许大勇这时脑子反应很快,面对接二连三的飞物左躲右闪,却也被飞溅的瓷片伤到几处。
郑昊在乱军丛中果断出手,抓住嫂子的胳膊,将她双手狠狠扣住。
丈人血灌瞳仁,青筋布满了额头,大如蒲扇的手掌拍在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怒声吼道“你闹够了没有!”
嫂子身上的气力仿佛被抽空了,败絮样瘫软在地,放声痛哭道:“你们是一家人,就我一个外人!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啊!还有天理吗?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众人心里五味杂陈,低头默不作声。寻声赶来的饭店服务员和食客,聚集在门外,李燕刚想开口商量关于赔偿的问题,便被郑昊以目光打断了。
“嫂子,今天是咱爸六十大寿,你不应该这么闹啊。”
“妹夫你给评评理,你大哥一个月工资才四千多,这不说啥,拿回家才两千多,剩下那两千干啥了?是不是在外面找小姐了?”
“我在外面打牌,找什么小姐?我找那玩意干啥?”
“你打牌了?好意思说!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跑出去打牌!让你妈评评理,这日子该怎么个过法。”
丈母瞪着大儿子,喝道:“她说的都是真的么?”许大勇却默不作声。“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你怎么输那么多钱?”
“你问问他,这些年输了多少,没有一万也有几千了吧?有的时候才给我几百块钱,你让我跟你喝西北风啊?”
丈人已经听不下去了,怒视着大哥,站起身一步步紧逼过去,大哥在他的注视下好似一只面对老虎的绵羊,畏畏缩缩丝毫不敢动弹。
丈人朝着面红耳赤的许大勇狠狠扇了一巴掌,巴掌的力道相较于许大勇打老婆那一掌强了太多,使得许大勇脚步踉跄地倒在地上,脸蛋清晰地印着一朵红花,鼻血如小河样滚滚流淌。
“起来,别装死。”丈人似乎觉得还不解气,解开了袖子,撸了起来。“我今天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许大勇嗫嚅着爬了起来,刚站稳,迎面便迎来了一拳,正好发在左腮上,他哼唧一声便栽倒在地,一颗牙齿掉在了地上。
丈母娘看不下去了,拉住了丈人的手,“别打了,再打下去,儿子就被你打死了!”
“你给我闪一边去,我的老脸都被这不孝子给丢光了,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他!”他用力推开了丈母。
丈母踉跄着倒退了几步,无力地哼唧一声,便瘫倒在地。
“妈!”
“你怎么了妈?你醒醒啊!”
“妈晕倒了!”
变故来的太快,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处于核心的人方寸大乱。
“叫救护车来不及了,我开车,快去医院。”郑昊抱起丈母便往外走,挡在门外的人纷纷闪在两旁。
丈人指着儿子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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