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带上火把和烈酒、稻草,,现在牧场四处都火势蔓延,你们的人便走到那儿就把火烧到那儿,就把这曾经名声赫赫地风驰牧场,一次烧干净!还有到牧场的各处,看看还有没有我牧场的人被困住。等你们所有事情办完以后,你们就在此处集合,若半个时辰后,我们仍然未归。”
风应华在怀中掏出一个金印,递给强嫂说道:“你就拿着这个金印,到斐信钱庄把我们旗下所以的钱财都拿出来,分给大家,好让大家安稳地过了后半生吧。”
那些女眷听后,个个都面带泪痕,感激涕零,强嫂用力地接过金印,说道:“少主请放心,我一定会办妥的。”
风应华见一切就绪,便对颜白宇说道:“颜兄,你还是趁现在魔教的人还没有发现你,让管晌暗中护送你回城吧,只要回城了便无人能伤你了。”
颜白宇只是说道:“风兄请放心,我虽不懂武功,但也不至于只剩下逃跑这条路子了,只要管晌在我身旁,他还有一口气,我便性命无虞。”
风应华见他这番话说得淡定自若,根本无半分危急,心中不禁黯然叹道:“果然我还是差了几分。”
风应华此时只感到胸口像是有团火在燃烧,就如初涉江湖般的激动。抬头望去,月色当空,半夜里的寒风有点刺骨。风应华觉得今夜尤其漫长,短短半晚的光景,自己半辈子的努力都化成了灰烬,但想到再也不用被白家钳制,竟觉得如释重负。如今想起,从自己懂事开始,便一直都与白家庄的人在周旋,年少时暗地里吃了不少亏,每个日夜都想着如何防着白翁山,想着如何振兴风驰牧场。从未觉得累的自己,今夜忽然有点累了。但看着身旁的颜白宇,他能把一个破败的颜家,仅仅用十年,便重振为如今江湖人人忌惮的颜府。每次见他,他都是一身闲散,眼中看不出半分疲惫,以前觉得活得像他这般洒脱,是世间难得,心中羡慕,但如今却明白了,颜白宇身上的担子不比自己少,只是他从未显露过半分而已。
风应华见颜白宇主意已定,也不再多劝说,只好说了声“保重”,便转身脚步坚定地向东边的院子走去。
此时夜已深,冷冽的寒风在呼呼作响,今夜是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夜了。只见两个身影,在月下全速向着风驰牧场奔去。
忽然有人先开口道:“你说我是不是很有学武的天分,竟然能把你穴道解开!”
被问的那人只是笑了笑,并没有作答。其实他被封的穴道已久,他本就在暗自调息,想运气解开,偏偏这个白家大小姐却误打误撞以为帮自己解开穴道了,想及此处只能摇头暗笑。
这两人便是方才被林凝丢在树林丛中的赵钟冧与白雪。
他们本在暗处看着林凝一人冲出去,几下便擒住戒*,又瞬间扭转了局面,心中都好生敬佩,但又见她最后与颜家一行人离开,那时候两人在暗处也不敢出声,只能暗自焦急。
最后连魔教的人都离开了,只留下他们二人还在树丛中,本来通火明亮的空地处,一下子黑漆漆的,白雪心中害怕至极,又想起以前见过爹爹帮他人解穴的时候,是用手指在身上胡乱按几下便解开了,她也就死马当活马医,急得用手指乱戳赵钟冧,幸亏最后赵钟冧自己冲破了穴道,白雪便慌慌张张抓着他,要他带自己回去风驰牧场。
白雪今夜真是过得跌宕起伏,被掳走后,以为在劫难逃了,结果被林姊姊救下,如今又能平安归去,心中不免激动,话也多了起来,看着赵钟冧不禁好奇问道:“你是武当的人,那你必定能看出来,林姊姊的武功是出自哪门哪派的吧?”
赵钟冧一听,竟忍不住叹道:“那位姑娘功夫身法曼妙,武功之高,让我自己也不禁汗颜,但若说她的武功路数,我却实在是看不出来。”
白雪不禁有点失望,她本以为堂堂武当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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