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算一算二的,当然能知道林凝的门派,谁知却是什么都不知,又想起今夜赵钟冧被林凝两三下打到,像拎小鸡一样被绑回来,便觉得武当派也不过如此。
赵钟冧携着白雪一路提气狂奔回牧场处,但刚进风驰牧场附近的范围,竟看见漫天大火,那火势之猛烈像是要窜道上天一般,将一里以外的地也照的通明,赵钟冧不妥地皱起眉头,心想难道魔教之人得胜了?!
白雪看见眼前景象,只觉得触目惊心,一顿惊呼叫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说着陡然又想起自己的爹爹和表哥还在牧场之内,便似是不要命了地向前冲去。赵钟冧见白雪如此心急如焚,也明白她的担心,也只好跟上去她一起前去了。
谁知刚到牧场的院落前,刚想进门,便看见几个灰尘扑扑的仆妇,尖着嗓音指着白雪叫道:“是她!”说着几人便朝着白雪冲过去。
白雪本就担心着自己爹爹与表哥的安危,那会去理会那几个仆妇。但谁知几人竟冲到白雪跟前,指着她便道:“你……你可把我们害惨了!”
白雪在风驰牧场住得舒服,不止下人连自己表哥都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曾几何时会受这样的气,她这一时竟反应不过来,瞪大着眼睛看着这几个女人。
那几个女人都是发髻凌乱,衣服上都是灰尘,只见他们眼眶通红地看着白雪,眼神中尽是埋怨。
白雪终于回过神来,瞋目切齿地看着她们,厉声说道:“你们竟然敢这样对我说话,我等一下就去找表哥,让他把你们轰出去!”
忽然其中一个仆妇冷笑道:“表小姐,牧场现在都毁了,还说轰什么出去呀!”
白雪一脸茫然,忽然只觉得鼻头一酸,她再天真浪漫也明白如此火势,这风驰牧场怕真的是毁了。但又不想在下人面前丢了面子,只能咬着牙说道:“你们给我等着!”
那个冷笑的仆妇不屑地看着白雪,说道:“表小姐,麻烦你睁大眼睛看清楚,风驰牧场之所以会被毁掉,完全拜你的爹爹所赐。”
白雪一听,不由一个冷颤,她一直都知道其实爹爹与表哥二人私下有所误会,可是她一直觉得只要等到自己嫁给表哥的那天,他们两人便能和睦而处。但如今见那个女人如此说,不禁心惊,抖着声音问道:“你说什么?”
那女人冷冰冰地说道:“你的好爹爹要整个牧场给你陪葬!”话音刚落,白雪犹如癫狂一般喝道:“你闭嘴!”
白雪此刻是明白,那个仆妇说的话是真的了,心中一阵凉透,似是有人将她多年的梦撕破了,嘴唇不觉地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接着又似喃喃自语般说道:“不会的,我爹那么疼我,他知道我想嫁给表哥的,不会的!”说着竟抢身拔出赵钟冧的剑,向那个说话的仆妇刺去。
事出突然,赵钟冧可曾会想过白雪忽然会像是发疯一样,见此情景想要阻止也是晚了。
谁知此时一个白色身影闪过,只听见“哐当”一声,赵钟冧的剑已经掉在地上了。几人定睛一看,见一个一身白衣的姑娘竟敲晕了白雪,一脸冷色地皱着眉,也不理会众人,带着昏倒的白雪,飞身就进了院落中。此时内里火势正大,此刻进去也不知会不会有所闪失。
而赵钟冧一眼便认出方才那个把白雪带走的女子,正是刚刚在树林中遇到的林凝,他此刻心中也不由地不安起来,心想今晚真是个多事之秋,接着想了想也跟着进去了。
此刻东边的院落中,打斗的声音依然此起彼伏,他们像是不知牧场已被大火逐渐包围一般。
当中的赵沐聪如今他已是一身血垢,在重围中杀着,他自小敬佩江湖中人,听多了江湖浪迹的风流事儿,但从未想到江湖中人的嘴脸会和临安城的官宦富家的人一样讨厌。今夜听闻魔教中人杀了进来,他便第一时间带人赶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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