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他希望程勤、程俭能回来求自己,只要他们再回来叫一次自己父亲,他就让二子重入族谱,给他们所有的庇佑与程家的殊荣,遂他一次次让林淑清去缓和他们的父子关系。
可如今他的长子程俭就算瘫痪在床,都不愿回来求自己这个生父,就那样憋屈的在一小山村等死,程俭可是自己的长子啊,出生时自己还抱过的,是那样软软小小的一团。
程信想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将十几年压抑在心中的秘密通通暴露在阳光下,忽视了地上昏睡的四大暗卫,回到书房暗室。
拿出一卷卷字画,画这些字画的人不是什么名家,正是他的儿子程勤,他特意托了朋友买下程勤的字画,当年自己一怒之下,便分文未给让他俩净身出户,这二子出去便对外称父母双亡,他们是恨自己这个父亲的吧!
“毓莠如今看着为夫这么痛,可能原谅我呢?为夫疼爱大半辈子的林淑清红杏出墙,与匪首珠胎暗结。”
难怪啊!自己戎马一生,击退瓦剌军,大破都掌蛮,建言朝政哪次不是大获全胜,却唯独奈何不了区区两千山匪,原来是有内奸。
自己的为了泥补对林淑清的亏欠,便把能给的财富、尊荣全部都给了她,就连自己的书房都允许林淑清随意进入,如此想来真是报应啊!
自己负了毓莠母子,害了长女程宽殒命,如今老了老了,还要受世人耻笑,恐怕如今就连圣人都知晓自己带了绿帽子吧!
想他月前还在恳求圣人法外开恩,宽恕自己的妻子林淑清,放过准姻亲谢家,卸甲归田后皈依我佛,去替无辜惨死的伏虎村村民赔罪。
如今想来自己真是个失败的人,刻骨爱着的荣毓莠,是那样恨着自己,嫡长女程宽被糟蹋,他这个做父亲的却连仇都报不了,偏疼一辈子的林淑清红杏出墙。
他程信竟替杀女的匪首,养了半辈子的娃儿“哈哈!哈哈……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程信自汪直来访后,便病了,也瘦了,世人介认为,连身经百战的程信都被这汪直吓病了,还听说那汪太监一挥手,程家四大暗卫齐刷刷的瘫在地上。
从此汪直除了汪太监的恶称,又多了个杀掠甚众,人憎鬼恶的名头。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龙藏浦,蒲家村,程溁被关在棺材里已一天一夜,天气本就炎热,程溁在棺材里密不透风且滴水未进,从拇指大的缝隙处嗅着蒲氏母女吃鸡的味道,这都是拿她的银子买的,却连个骨头都没给她程溁啃。
终于等到了深夜,蒲家母女都睡熟了,程溁终于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吸引官兵的注意,那就是放火,可自己连个火折子都没有,便只能钻木取火。
用了这一天一夜,程溁才从棺材内侧抠下一根木头,白嫩的小肉手满是血痕,但她此刻依旧抱着希望,撕下衣摆的小布条,费力的坐起身,使劲攥着木头,双手用力钻动,半个时辰后,总算钻出火来,程溁便把带火的布条从缝隙处,弹道棺材外,一次次尝试,总算把布条弹到柴火堆里。
火苗往上蹿,尖尖的,忽上下“啪,啪!”地几声响,火星儿从火苗顶端迸发出来,火“呲呲”的烧着,殷红的火苗不断地向上“噌噌”的冒着,随着风儿飘得很高,火光在夜空中异常鲜明。
火焰在烧干柴的时候,同样燃烧着棺材。
霎时,程溁有种做了烤地瓜的感觉,但只要烧不到自己,她便隐忍着,用衣裳捂住鼻子,直到瞧着火把棺材烧松动了,这才奋力一踹,棺材应声掉了一面,即刻程溁不顾一切,踩着火苗冲了出来。
这时外面已围满了村民,程溁即刻寻找官差的身影,奈何连个官差的影都没有。
程溁不知这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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