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行礼,继续道“请问吉王殿下、广德公主、嘉祥公主,程老夫人这般说可是不敬圣人之言?”真当姐是泥捏的不成,忍着你们,那只因你林淑清没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今日就告诉你们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吉王回忆着,第一次见腾云驾雾伴着蝴蝶的程溁,他以为的在理,程老夫人看来是在金陵作威作福惯了,竟敢将皇兄也不放在眼里!”只要能收服程溁,他不介意做一次程溁手中的刀。
林淑清‘扑通’一声跪下,膝行着上前几步,老泪纵横道“吉王赎罪,老身不敢!”
广德公主远远瞧见谢迁在人群中,不禁刷起存在感,抢夺众人的注意力,凤威全开,道“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本宫被程月仙掀了食桌,浇了热汤,不还是因着程家的关系,宽恕你们这对祖孙嘛,如今本宫倒要瞧瞧,程老夫人刚刚说的那些话,可否依旧作数?”
已失了次孙程圻的林淑清,来此庆功宴不过是要为了,名正言顺的让程溁偿命,如今她着实舍不得程月仙,为难道“广德公主,非要如此逼迫老身嘛?”
趾高气扬的嘉祥公主插着腰,大喝道“放肆!你什么身份,竟敢如此对本宫的皇姐说话!本宫也算看明白了,程老夫人的那些话是冲着溁仙县主来的,这不过是换了一个孙女,态度却是完全反转了,看来程老夫人在外贤良慈祥的名声,都不过是骗人的罢了!”
这会儿穿着侍卫衣裳的程月仙,由于媚药与银珠粉混合在一起,早就失了往日的心智,跋扈道“真是好啊!你们竟倚仗着长公主的身份,欺压我们程氏一族!当我程家是好欺负的不成?”
朱见浚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怒目而视道“本王看程家才是真的好,叫程信来见,本王倒是好奇程信是怎么教出如此目无王法内宅的,修身不成,又如何治国,难怪皇兄会令程信告老还乡。”别人以为程信是辞官,但他堂堂吉王会不知内情嘛,这程月仙真是目无王法,如此淫荡也就罢了,竟还敢同皇族叫嚣。
嘉祥公主听了皇兄给她撑腰,更是连连点头,唾沫横飞道“真是不将朱家当一回事儿,难道大明的天下改姓程了不成?”她堂堂金枝玉叶的公主,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气种窝囊气,她不就喷个饭嘛,这程月仙至于当众掀翻桌子嘛!害的她挨皇姐、皇兄训。
看到此景程溁心中了然,这皇族叫嚣起来可真霸道,朱家姐弟三人一致对外,看来程月仙落今日不着好了,她也是理解不了程月仙的脑构造,这时不应该示弱嘛?难道将王爷、公主骂了她程月仙就能脱罪了?
这朱、程二家的浑水,她程溁不想趟,便打算慢慢的退出公主与王爷的聚集地。
此时只见程月仙如同崩溃了般,憎恨道“祖母你是打算放弃我了吗?月仙可是您自幼带大的,呜呜!如今为了吉王不去找祖父告状你的状,祖母便要将月仙活生生的打死!”
这会儿的林淑清早就失了尚书夫人的风度,老脸上的胭脂也早就被汗、泪冲刷得变花,狼狈不堪,哽咽道“月仙,你如今犯下的罪行,呜呜!不是祖母求情便可宽恕的,这关系到程家的颜面,还有忤逆皇族……”
程月仙仿若癫疯了似的,打断林淑清的话,撕心裂肺般道“不,这是借口,通通都是借口,你们都想我死!呜呜!”
广德公主被丫鬟搀扶着,如同瞧狗屎一样鄙视着程月仙,冷笑道“真是笑话,你以为侮辱了皇族,有谁还能全身而退不成?”
嘉祥公主跨了一步,一手拉着广德公主,另一手指着程月仙,嘲讽道“程月仙你真是荡妇,光天化日之下,竟行苟且之事,难道不应已死谢罪吗?本宫若是这样早就自缢了!”
程溁换位思考了一下,若不是她中了媚药被谢迁及时发现,如今被众人嘲讽逼迫的便是自己,不!她没有程家为后盾,再加上林淑清的落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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