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她现在恐怕早就被灌下毒酒,最多留个全尸,但荡妇的名声可就远近闻名了。
不过还好她有谢迁这个‘贤内助’在亲亲时,竟能察觉自己体温比往常高。这才吃了她给谢迁特意配的清心丸,这还要怪自己魅力四射,只要一亲亲,谢迁就有流鼻血的毛病,遂亲吻前谢迁总会偷吃两粒,不再留鼻血不说,且还能清新口气。
要说这清心丸可不简单,是她上辈子跟兽医那个中医师姐学的,用金银花、连翘、穿心莲、大青叶、板蓝根、蒲公英、菊花、败酱草、射干、栀子、蜂蜜等精确配置的,此药丸能泻三焦火热,而且不会很燥。
但若要解媚药之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她程溁吃了整整一斤清心丸,媚药的那股热劲儿才下去。多亏了她平常懒,往日给谢迁一做便是五斤,要不这回清心丸都不够她吃。
这清心丸是解了媚药,但她却将清心丸吃的有点多,这不!刚从茅厕蹲坑回来,连宿便都一泻千里,现在腿还软着了。
可她至今没想明白为什么一桌人吃饭,却只有她一人中了媚药,若是将她跟前的菜品都投毒了,就不担心公主会吃了?若是只下了一道菜的媚药,又怎么会知道她一定会吃那道菜。
再说谢迁也是吃了自己带回去的菜,也没有中媚药,则也证明不是每一道菜品都投了媚药,她定是在宴席上中的媚药。
看这打得如火如荼的情形,朱、程二家也不是一伙人啊!估计不会提前商量好,不禁暗骂:程月仙胆子也太肥了,竟连公主的膳食都敢动手脚。
朱见浚瞧着揉着肚子的程溁,又嗅到程溁身上淡淡的屎臭味儿,便想通了其中原由,他也是拿不准,如今该不该与程家结怨,毕竟程信虽辞官,但那程克勤前途似锦,不如将球踢给程溁。
遂摇着扇子,淡笑道“溁仙县主,觉得如何处置程月仙才好呢?”
程溁瞧着朱见浚不怀好意的笑,心道,不愧是皇家人,自幼在勾心斗角下长大的,她若是回答处罚程月仙,朱见浚便能依自己程氏的小女子都能大义灭亲,他更要维护皇家颜面,找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做借口。
她虽被除了族谱,但圣旨都说她程溁是程氏女,世人又不会拿着族谱来评判,是以最后她程溁便是程家的罪人,白白给朱家背黑锅。没有家族荣誉感的人,则注定被世人所唾弃。
但她程溁若是不处罚程月仙,便是得罪二位公主,甚至是不维护皇室颜面,她同样有罪。
她若是回答模棱两可灰色地带的话,她程溁是迷糊蛋的名声,可就要在外传扬开了。
你妹的!这么欺负她一个小姑娘真的好吗?
瞬间程溁心思百转,但面上不显,依旧儒雅的淡笑着,道“回吉王殿下,我泱泱大明是礼仪之邦,自是依法治国,但法外不外乎人情,程月仙又是程氏之女,程家自有家法来管束,殿下觉得如何?”能想出这种不偏不倚的回答,我佛慈悲,她真的是尽力了!
朱见浚瞧着程溁瞬间竟是有一丝恍惚,这小丫头片子竟在片刻间,找到了两不得罪的办法,如此一来朱、程两家的颜面便都有了,皇家大度宽和将罪女交给程氏家法处置。程氏一族又依据家法,给了朱氏皇家的颜面。随即朱见浚邪魅一笑,点头道“如此便给县主个面子,将罪女程月仙领回去家法处置吧!”
“谢吉王开恩!”林淑清话落,便要拉着发癫的程月仙一起磕头。
这会儿程月仙癫狂的更厉害了,白眼仁里涨满红血丝,根本不听林淑清的劝谏,狂笑道“哈哈!贱人!都这个时候你程溁还要假仁假义嘛,这世上最狠不得我死的便是你吧!”
程溁心道,这程月仙绝对有被害妄想症,若不是她程月仙给自己下烈性媚药,要令她程溁当场失仪,她会这样反击嘛!
再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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