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落,不待婽羽回话,便弱柳扶风般的离开,独流婽羽一人矗立在凉亭中。
倚栏而坐的婽羽,开始思索程水仙说的话。
心道:她也就是姿色略略高于程月仙而已,但谢迁貌似心慕的是溁仙郡主,那程溁虽自幼长在山野,但却有种世家贵女的气质,不!是有甚之而无不及,此女可比呆板的名门闺秀,多了一种与生俱来的灵气。
荣氏一族本就得上天厚爱,拥有大明王朝数一数二的美貌,可谓是男的俊,女的俏,尤其程溁那张容颜可谓是汇集了荣氏的精华,荣氏一族的美貌大多是气韵高冷,但程溁却偏偏多了一丝亲和力,日常笑口常开,举止言谈也是甚为有礼。
哪里是程月仙可比的,换她是谢迁也会选程溁,而不选那不知轻重将自己作死的程月仙。
但若要她嫁给连程月仙都瞧不上的谢迊,她婽羽是无论如何都不甘心的。
若是能胜了曾经的主子,她婽羽就算是连做梦都会笑醒的,但又要如何谋划才好呢?
对了!有一次阿娘发烧,朦胧间说对不住当年程信的帮扶,好像还说程溁是什么河里捞上来的,当时因程月仙逼得太紧,她都没有心思多想。
如今想来,倘若程溁不是荣卿溪亲生的,就算长的再美,又如何配得上文武全才的谢迁。
心思百转之下,婽羽顾不得闺仪,快步走回飞羽院,这是李莹拨给她这个义女的秀苑闺房。
进了卧房瞧着正给她绣嫁妆的疏榛,即刻回首将门叉上,迫不及待的问道“阿娘,婽羽有一事想问,您可要如实告诉女儿啊!”
疏榛来不及放下手中的针线,心中犹存着母爱,道“老奴不是说过,日后不可再叫老奴阿娘了吗?只有程少夫人才是婽羽小姐的母亲。”
顿了顿,继续道“如今的婽羽,早以不再是曾经的婽羽,而是程府的嫡出小姐,身出名门的淑女,万不可再自降身价了!”
婽羽扑在疏榛怀中,含泪道“阿娘,永远是我婽羽的阿娘,永远都在女儿心中!阿娘对婽羽的恩情,女儿从未忘记过。”
疏榛不禁含泪,感叹道“有婽羽小姐这句话就够了,就不枉费老奴多年来的心血。”
婽羽双眸含泪,低声道“没有阿娘就没有女儿今日,女儿心里跟明镜似的,如今的程少夫人这个‘母亲’,不过是利用女儿这颗棋子,联姻谢家而已。”
疏榛抹了把脸上的老泪,若有所思,道“婽羽啊,有些话不能说,只能放在放在心中,如今咱们母女二人的命,可都掌握在李莹手中。
只有婽羽嫁出去,且还要嫁到名门世家,才能彻底脱离李莹的掌控,否则这辈子婽羽就只能嫁个程府家奴,就如阿娘这般命运多舛,中年丧子!”
婽羽紧紧蹙眉,道“阿娘,婽羽知道阿娘有很多秘密,但如今女儿已经长大了,您就和我说说当年的事吧!”
疏榛心思百转,片刻后,下定决心。
叹了口气,道“如今婽羽是阿娘最亲的的人了,阿娘也不瞒你了,李莹是阿娘看着长大的,面上着实的温婉典雅,遭遇也让人心疼,但实则外表与内心反差极大。李莹不仅娘家得力,且自幼便是为达目的心狠手辣之人,程克勤的那些妾室庶子、庶女多半死在其手,就连……”
婽羽蹙眉,焦急道“阿娘,就连什么?”
疏榛咬着后槽牙,含泪道“就连当年程宽失贞于众山匪,也是李莹与林淑清一同谋划的。真是作孽啊!阿娘的那双儿女,刚好奉命做程宽的车夫与陪车丫鬟,只因给那事抹清痕迹,阿娘才丧子、丧女的!”
婽羽心有余悸的用手捂着嘴,惊讶道“竟是这样……”
疏榛的目光不由得含着幽怨,回忆道“不仅这般,当年李莹还未嫁进程府,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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