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林淑清投缘,才来程府小住,身边又没有得用的人,便令奶兄、奶妹,一齐陪同程宽去龙王山上香……呜呜!阿娘还记毫不知情的狗儿、凤儿笑着说,回来给阿娘捎阿娘最爱吃的桂花糕,不想那一别竟是……竟是永别!”
婽羽吃惊得花容失色,张口结舌,道“那个雍容华贵的李莹,竟是这么心狠手辣。”
疏榛艰难的点点头,道“李莹幼时也还好,只是遇见了程克勤后,便一下子变了个人,无论什么恶事都能做得出,早已不是当年在阿娘怀中闷头吃奶的小娃儿了。”
疏榛瞧着自己淡淡紫黑色的手指甲,道“既然说到这里,阿娘还有一件密室要告诉婽羽。”
顿了顿,老泪纵横的下定决心,继续道“婽羽并非阿娘亲生,那年阿娘的亲生孩儿本是比婽羽早了一个月出生,但阿娘因为害人性命,心中甚是愧疚,以至于寝食难安。又想念枉死的儿女,是以怀胎十月没有一日安生,阿娘那可怜的孩儿从出生便是个死胎。”
婽羽心中早有预感,因为疏榛对自己的态度,更像是对个主子般敬重,而非女儿般宠爱,含泪哽咽问道“阿娘,那婽羽是谁的孩儿?”
疏榛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年阿娘,刚出了月子便回到李莹身边继续伺候,回去后李莹令阿娘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溺死……那难产而死通房丫头……刚刚临盆生下的庶女……那庶女便是婽羽。
喘了一口大气,紧紧攥着拳头,艰难道“那时你小小的,软软的抱起来很舒服,阿娘一瞧见婽羽,便想起自己死去的孩儿。刚巧李莹、荣卿溪也即将生下头胎,整个程府都在忙活这两个程家少奶奶,遂无人知晓阿娘九死一生产下死胎,在以后的日子里,阿娘便在奶大程月仙的同时,也奶大了婽羽。”
瞬间,婽羽眸子里的戾色一闪而过,道“刚刚阿娘说李莹头胎生下程月仙,那程壎不是程府嫡长子嫡长孙吗?”
疏榛摇摇头,一问三答的解释,道“程壎这个程克勤的长子,这也是诱发荣毓莠死因的起始,当年荣毓莠还是程信的结发夫妻,虽不掌管程府上下,但也有一定的份量,程克勤知人事时……与房里的通房珠胎暗结。
那通房也是有野心的,打算握着程克勤的长子,未来做个姨娘,遂偷偷倒掉避子汤,也顺利避人耳目产下程壎。
但人算,不如天算,刚巧被来程府做客的李莹发现了。以程府的门楣,怎会令庶子生在嫡子前,为了一族清誉,也为了给风头正强劲的李大学士一个交代,便要毒死那通房与程壎。
就在这时,程信与荣毓莠赶到,救下尚在襁褓之中的程壎,经再次商议决定去母留子。
那通房自知生而卑贱,为了保住程壎一命,只能毅然喝下毒酒,之后程壎便养在荣毓莠这个祖母的身边,李莹怀恨在心,这才有了与林淑清的第一次合作,导致荣毓莠‘病逝’的。”
婽羽给疏榛倒了一杯茶,道“那程壎可否知晓,自己不是李莹亲生的?”
疏榛也不大确定,接过白瓷杯,道“荣毓莠去世那年,程壎两岁,应是不记得吧!”
婽羽咬咬牙,说出了心中疑问,道“阿娘,那程溁可是您从河里捡来的?”
疏榛咽下口中的茶水,眸子一转,疑惑不解道“婽羽,是听谁说的?”
婽羽微微一笑,道“是阿娘在病重的梦语啊,这又是怎么回事呀?”
疏榛拍着婽羽的手,这才放心下来,道“程溁的事,便一同说了吧!程溁的确是阿娘捡来的,李莹爱慕程克勤,但程克勤心中,却装着表妹荣卿溪。
还是那一天夜里,李莹本欲要使计令荣卿溪母女骨肉分离,用小婽羽来换其亲生女,但刚出娘胎的婽羽,实在是太壮实了,竟有十余斤重,根本就不可能,是那病秧子荣卿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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