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4度的果酒,陆林觉得应该和喝水没什么差别,便毫不犹豫地答应道:“没问题。”
甚至,还有点觉得这是对他酒量的侮辱。
余生听后,乐呵呵地从吧台下的脚柜里找出两个玻璃杯,用水涮干净后,亲自给两个人斟酒。
一杯,两杯,三杯
几杯下肚后,磨砂玻璃瓶里变得空空。余生喝的不尽兴,笑着又从酒柜里翻出几瓶颜值高的气泡酒,继续和陆林推杯换盏
一个小时不到,吧台上就堆了七八个空瓶子。
看着它们,陆林有些傻眼,平日里他只知道三姐不太沾酒的习惯,却不清楚三姐饮酒的方式。
奇人啊,空口,一下子能喝下去这么多,还不跑厕所。
想劝怕是已经不可能了,可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迷人眼的杏黄色灯光下,三姐摇着手里的酒杯,一双墨眸乌亮至极,仰头就是全干,喝完,还不忘看向陆林,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厢,陆小弟肠子都要悔青了,只得颤着手将杯子往嘴边送,心里暗想着猴子他们怎么还不回来,总不能全靠他一人陪酒吧。
有的事,往往就这么经不住叨念,一叨念就会一语中的。
喝到最后,陆林只觉得眼前有星星再转,三姐的脸也变得忽远忽近,晃啊晃,几度摇摆中,他光荣地趴在了吧台上打瞌睡。
余生拿着玻璃杯,瞥了他一眼,咕哝了一句:“没用。”
说完,又仰起头,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自己找大神打游戏去了。
待到猴子他们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彭斌喝得有点高,酒气熏熏地径直坐到了小沙发上,歪过头呼噜声连天。
其他的四个人虽然也喝了酒,但好歹还算是清醒,见到吧台上林立的空酒瓶和趴在那儿的陆林,胖子爆口:“我去,这小子是让人甩了么?喝这么多酒,不要命了。”
言语间,他将那些瓶子拿到眼前,定睛一看都是些度数不高的酒水,随即改口道:“怂,这他|妈都能喝趴下!”
“管他干嘛!”干瘦的成五朝他嚷了一句,在茶几上铺开软毯,也不知道从哪搞了一副大字儿扑克,边拆外包装边看向余生,招呼道:“三姐,打牌啊?”
此刻正当余生正打得激烈之际,哪有时间分心,只得敷衍了一句:“你们玩你们玩,晚上我请客。”
“好啊!”猴子搬来把椅子,在茶几的另一端安置下来。
须臾,四个人就围坐在一起,热火朝天地乱成一片。
“对q”
“对k”
“铁龙爆片”
“414”
耳边,嘈杂纷乱的说话声,出牌声此起彼伏。余生自动关闭了听觉系统,换枪连狙。
屏幕上,名叫蜂鸟的队友随后掩护,两个人配合得相当默契,六局下来,没有失手。
正当她爆头爆得起兴时,手机的界面毫无征兆地一转,铃声跟着响了起来。
烦躁地撸了把头发,她才看清来电提醒上显示的人名是赵老师。
卧槽!
余生赶快地站起身,找了个清净的地方接通电话,将一切的喧嚣隔绝在外。
斟酌思量的瞬息,那边的人率先开口:“请问您是贺松的家长么?”
“是,我是。”看来这小子又在学校犯浑,余生脸色倏地发沉。
电话里,那端的人呼吸紊乱,急促地道:“贺松受伤了,现在在第一医院抢救”
抢救,多重的伤才会用抢救两个字。
不等那边儿说完,余生霍地挂断电话,撒腿就往外跑,顾不上什么酒驾不酒驾的,她跳上车,哆嗦了半天,才把钥匙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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