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不疾不徐地遥遥过来了,迎风飘着四面张扬的旗帜。虽然四面旗帜的主人都一致决定将旗帜送给君卿若了。
但君卿若觉得旗帜还是挂出来比较好看,而且这才是用途嘛,于是就挂出来了。
于是众人就站在路中间等着马车过来。
怀风说:“哦豁!总算回来了。”
疾风和掠风都是一脸饱经风霜饱受摧残的样子,那感觉……像是被恶霸欺压已久的良家少女,看到那辆马车,犹如看到了救星一般,不受控制朝前迎了两步。
古笛从毛毛背上跳下来,一身红衣翩跹,君燚伸手捞了她一把,扶住了她的手臂,目光温柔声音宠溺,“慢点儿,这可是白天,太阳底下你身子弱。”
古笛也不矫情,索性整个人就挂他身上了,就像她还是条小白蛇似的。
叶伯参搓着手,嘴里来来回回叨咕着车轱辘话,“可算回来了,可算回来了,这个不省心的丫头,这个不省心的丫头。球球那小崽子,可想死我了,可想死我了……”
马车在他们前头停了下来。
最先从车里出来的是临渊,然后君卿若就从马车里钻了出来,和临渊一人捞了一个小崽子下车。
然后临渊再扶了君青阳出来。
一家子算是齐活儿了。
大抵是有这么久没见了,一时之间,大家谁都没说话。
就见君临一双清亮透澈的琥珀色大眼里有水雾凝聚,他小嘴紧抿成一条线还不住地颤抖着。
然后就看到对面那一身小袍子的白胡子小老头儿,和球球是一模一样的表情。
然后一老一小两嗓子嚎开的哭腔终于划破了沉默。
“小爷爷!呜呜呜……球球想死你了!”
“宝贝球球,小爷爷想死你了,呜呜呜呜……”
然后一老一小就冲了上去,抱在一块哭做一团。
一瞬间君卿若觉得自己仿佛穿越回到了自己带着球球从业山出发前往皇都的那天。
老头儿和小崽子也是这样你一嗓子我一嗓子跟对山歌似的哭着,哭得她脑仁儿疼!
有了这一老一小开了个头,众人也没再遮掩互相的牵挂和想念。
掠风和疾风简直让君卿若震惊了。
他们像是离弦的箭一般朝着临渊冲了过来,狗腿子一般的一人一边搂住了临渊的手臂。
君卿若忍不住低声惊道一句,“哦豁!能耐了啊,涨行市了啊!居然敢对尊上动手动脚了?”
很快,君卿若就知道他们的勇气来源了,大概是被折磨得太狠了。
掠风委屈巴巴地诉苦,“尊上,您总算回来了,您救救我们吧……”
疾风可怜兮兮附和,“是啊,求求您了,尊上,救救我们吧,我们快被怀风大人念死了。您再不来解救我们,我们都不想活了。”
君卿若不可思议地朝着怀风看了一眼,只觉得……得是怎么样的功力,才会把这两个都逼成这样了?
要知道,掠风和疾风那都是在临渊那种高压威慑下还能存活得茁壮成长的,可以说是接受度超高,忍耐力超强的啊。
但眼下……
君卿若觉得应该重新审视怀风的战斗力,想想也不奇怪,连临渊那种不苟言笑波澜不惊的性子,都能对怀风表露出极端的不耐,已经可见此子绝非池中之物了。
临渊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侍卫,难得的并未对他们此刻没有礼数的举动有什么责备之意。
反倒是睨了怀风一眼,“一整个麒麟军营的人都不够你玩儿?非得把他们俩都念得生不如死?”
怀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骄傲地挺了挺胸,“军营的人固然有意思,但还是他们俩更好玩儿。”
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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