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远不解地问:“你那么帮他做什么?”
韩文义笑了:“那不顶算是我的大舅哥呢吗?”
高志远也笑了:“事还没成呢,你倒忙着拍马屁了。”
“不是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吗?巧芝他爸爸不同意我们的事,我把黎永和维护好了,他多给我说好话,她妈妈宠着巧芝,要星星不敢给月亮,能顺着她,那就是三打一,事就好办了。”韩文义说着,又看了看高志远,说,“兄弟,你说我这想法对不对?”
“对。你为了巧芝,可说是用心良苦啊!上天怎么也该垂怜垂怜你的这番苦心吧!”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该做的都做到了,成不成也不遗憾了。”
“怎么会不成呢,有志者,事竟成。”
韩文义高兴地说:“借你吉言!”他又问道,“你和月芬的事进展如何?”
高志远平静地说道:“有什么进展,还是那样。”
“那样,是哪样?”
“就是还和以前一样。”
“没再写信吗?”
“又写了一封。”
“你没向她表白你的感情?”
“她也没说,我怎好表白;如果说了,遭到拒绝,多不好意思。”
韩文义着急地说:“没想到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你没看出来吗?只要你表白了,她一定会接受,她现在说不上多着急等着你表白呢!搞对象不是写文章,文质彬彬的,得单刀直入,该说就得说。”
高志远笑着说:“那你已单刀直入该说的都说了?”
韩文义也不遮掩,便说:“就是,我写信和她说了,我爱她,她也给我写信说,她爱我。我俩现在有那密秘通信的通道,通信真方便,几乎一天一封信,就是见不着面,觉得更想她了。”
高志远笑道:“你们是进展神速,有点儿离不开了。”
韩文义也说:“真是那样。可你说,搞对象是两个人的事,两个人都真心相爱,可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呢?”
高志远说:“这就叫好事多磨,搞对象不管是两个人的事,还是两家人的事,从古到今,一帆风顺的婚姻很少,一般都是两个人同意,双方的父母却不同意,从而上演出多少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来。”
“让你这样一说,我都有点害怕了。‘
“你害怕什么?你那股天不怕地不怕不到长城非好汉的劲头呢?你不是说过吗?一定要把她那老爸拿下,怎么害怕了?”
“害怕?我只是说说,这才哪到哪,他们家四口人,我拿下三口了,还有一口,有何怕的。”
高志远说道:“他们家不是五口人吗,你怎么说四口?”
“黎永和媳妇是外来人,不会掺合他们家里的事的。”
高志远说:“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韩文义立即反问道:“那你呢?”
高志远笑道:“我也一定成功。”
“我们可说好了,都一定成功,不许失败,我们一起举办婚礼!”说完,举起手来,“我们一言为定!”
高志远也只得举起了手,两双手响亮地拍在了一起。
一天,程队长和他说:“我今天去大队开会,王会计说公社邮电所有你的邮包,让你去拿去。”
高志远一想,一定是年旺给他邮书来了。第二天,他便高兴地去了公社,到了邮电所,领上邮包,打开一看,果然是书,厚厚的像砖头样的两大本——艾思奇主编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和马克思著的《资本论》一卷,还有一封信。他忙打开信来看:
志远:
很想你!
虽你来信说你在农村很好,可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怕我着急。我们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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