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去做。那刘月芬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必须完成任务!”
高志远笑着:“我这不成了作茧自缚了吗?”
韩文义也得意地说:“谁让你跟她好来呢?她可是最听你的,她对你来说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下个令,她就一定参加。”
“行了,我可没那么大的威力,我尽量吧。”
韩文义笑着:“不是尽量,是一定。”
他俩说着话,已到韩文义家,他说:“明天见。”便回去了。
高志远回到家,写完日记,又读了一会儿《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便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韩文义去黎巧芝家的院外,把给黎巧芝写好的信放进墙窟窿里,把墙头上的石头拿下来堵上窟窿。他并没有像往日一样走开,而是走到对着院门离院较远的别人不易觉察的地方,来回踱着步,等了起来。因为,他俩写信已有了规律,基本是隔一天一封信,今天该巧芝拿信了。他想等她出来拿信,和她说说让她说服她哥嫂参加比赛的事。
时节已过了立春,虽说春天来到了,可对塞北来说,还是冰天雪地的寒冬。小村很静谧,村里很少有人走动,这让他等着多少有些放心。可等了一会儿,他虽然穿着棉衣棉裤,戴着狗皮帽子,但仍觉得很冷。他焦急地观察着屋门,却一点儿动静没有。又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动静,他想走吧,反正信里都说了,等她回信再说吧。可却挪不动腿,她家像一块巨大的磁石,他像一粒小小的铁粉,被紧紧的吸住。他奇怪这是为什么?想想是因为已很长时间没见到巧芝了,虽然天天通信,可毕竟和见面不同。她那皎好的面容,那甜美的笑,那调皮的眼神……总在他脑海里转,他想再冷,也要坚持等她出来。因为按规律,她一定会出来拿信的。村里没人走动,他便用力地踱着脚,觉得暖和些。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黎巧芝家屋门开了,黎巧芝轻盈地走了出来,他的心也立时跳到嗓子眼,他兴奋地快步走了过去。黎巧芝开了大门,一见韩文义,又惊又喜,惊呼:“你怎么在这?”
韩文义把手指放在嘴上,轻声说:“小点儿声。我知道你一准出来拿信,就专门等你的。”
黎巧芝娇嗔地说:“这么冷的天,冻得很吧?”
韩文义笑着:“想着能见着你,再冷也不觉冷了。”
“去你的,至于大冷的天,在外面冻着吗?”
韩文义看着黎巧芝说:“不是太想你吗?”说完又小声问,“你不想我吗?”
黎巧芝羞红了脸说:“能不想吗?”
韩文义见四周没人,拉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说:“这里,天天想你。”
黎巧芝慌忙扯回手,四顾看了看,没有人,才放心地说:“让人看见?”
韩文义怕有人来,忙说:“我见你是有件事要和你说,我这信里已写了……”他指了指墙窟窿里的信,又说,“你一定要说服你哥哥嫂了参加春联比赛,这个任务你必须完成。”
黎巧芝看着他,故意说:“我要不完成呢?”
“不完成,我就……”他做了个使坏的姿式。
黎巧芝不屑地撇了他一嘴,从墙窟窿里拿出信来,装进兜里,说:“你走吧,我爸爸去保管库了,别上他回来遇见你。”
韩文义听她爸爸去保管库了,像听到了晴天的一声霹雳,惊恐地朝保管库方向看了看,说:“那我走了,你必须完成任务。明天写信告诉我,明天我来拿信。”说完忙转身匆匆走了。
第二天,他又去了黎巧芝家院外,那墙窟窿里果然有信,他取了信,急忙回到家,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亲爱的文义哥:
你说你背诵默写二十多首春联了,我可没你那能耐,我背了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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