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阿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沐浅浅十分不解的问着阿然。
阿然捂着脸哭了起来:“不要问我,不要问我!”
沐浅浅见阿然哭得这么伤心,她的心里愈发的不是个滋味,在宫中的人,真的就都这样的身不由己吗?
秦止戈适时的拉住她的手,她回看着他,他朝她微微一笑,她看到他的笑容心里莫名就安定了下来。
他在宫里的时间比她长,这样的事情只怕遇到比她的多得多!
“杀杀,把阿然带下去,此事不要声张。”秦止戈开口嘱咐道。
“诺。”杀杀将阿然给带走了。
出门的时候,阿然回头看了沐浅浅一眼,似乎是想说什么,最终都没有说出来。
等到阿然离开,沐浅浅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秦止戈轻拥着她道:“先去休息。”
“嗯。”沐浅浅并不想多说什么,点头,走回了房间。
秦止戈看着沐浅浅离开的背影,眼底藏着深深的心疼,但他却什么都没说。
他坐在房中,手指轻轻的叩击着桌面,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沐浅浅回到了房中,只觉得整个人疲累至极,这比她给病人看病施针还要累得多。
燕姝见她这样,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准备好了热水,让她喝一些,然后退到门外,随时待命。
秦束被关押起来,虽说已经是保密了,却还是让林妃察觉到了异样。!%^*
毕竟太医跟冷郡守全都去了秦束的宫中,怎么也不可能瞒过所有人的耳目,且在这宫里,从本质上来讲是没有能瞒得过她的秘密。
“秦束能做什么?”林夫人在宫中想了几日也想不出个头绪来,秦束在这偌大的后宫,根本就没有依靠,她也从不曾将秦束放在眼里,所以才更加好奇。
“母妃。”秦容进来行礼道。
“你最近几日可曾见过秦束?”林夫人问道。
“不曾。”秦容摇头问道:“母妃问他做什么?”(!&^
林夫人轻摇了一下头道:“只是对他有些好奇罢了。”
“母妃,最近冷郡守查案闹得人心惶惶。”秦容这才想起来他进来要说的事情:“朝中不少大臣都被查过了。”
“朝中大臣?”林妃眉头一皱:“冷峄胆子果然够大。”
百姓查完了,开始查大臣了吗?
“母妃,我担心冷峄会查到咱们头上。”秦容担忧的说道,毕竟母妃的娘家人是支持他的。
若是林府被冷峄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他的靠山可就倒了大半了。
“此事,我知晓了。”林妃点头,想了想道:“你找机会去秦束那里查一下,若是没什么异常的话,不要打草惊蛇。”
“嗯。”秦容应了一声,虽说不知道母妃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已经习惯了听他母妃的话,母妃让做什么,他照做就是了。
秦容找了是时机,似乎是无意间走到了秦束的宫门口,然后要进去找他聊天,刚要进门,就被门口的内侍给拦住。
秦容还没有说话,他身边的内侍已经怒叱一声:“大胆,竟敢拦我!”
“四王子息怒,实在是三王子今日不便见客。”内侍赶忙行礼道。
“三哥怎么了?”秦容一脸关心,焦急地问道:“可是你们这些奴才没有伺候好?”
“四王子冤枉啊!”内侍吓得赶忙的跪倒在地,连连摇头。
“见过四王子。”吟夏走了出来行礼道:“前几日三王子身子不适,请了太医,就连王上都惊动了,所以现在不宜见客。”
“啊?三哥病得这么重吗?是什么病?这样,我更要进去看看三哥了。”秦容说着就要往里走,吟夏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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