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想办法推销出去,恐怕族中的民众就要无以聊生了,因此我才带了三万人马,准备分成两路袭扰大宋边境,以调动其人马北上,这样的话青盐就有了进入宋境的机会了。”李继迁对张浦解释道。
张浦皱着眉头说道,“这样虽然好,却是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属下在绥德呆了半年,虽然行动并不自由,却也从软禁我的士卒口中,了解到不少关于西北的情况,目前的大宋西北防御使杨延昭,可不是一个缺乏智谋和勇气的人呀!”
李继迁点了点头,对于我的领教,他至今记忆犹新,因此非常认真地听张浦说话。
“大规模地进袭肯定是行不通了!”张浦说道,“我听说宋军在年前就进行了整编,近二十万的边军,只留下了五六万精锐,其余的都沦为二线留守,屯田去了,因此宋军的战斗力有了很大的提高,而且我还听说,杨延昭以自己从京师带来的八千禁军为主,训练出一只两万人左右的骑兵来,并且还装备了一种新式武器,专门为了对付我们的骑兵,主公你不可不多加防范,以免吃了大亏。”
李继迁不以为意地回答道,“此事已经由内线禀报给我了,不过要想在马背上胜过我们党项一族,宋人终究还是差了一些,骑射之术是我们生存的基本技能,这一点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倒是张兄以为我们的战略是否还应该稍微调整一下?”
张浦考虑了一下后回答道,“既然已经来了,当然不能空手而返,若是由我来筹划,应当再加入两点建议。”
“张兄请速道来。”李继迁的态度非常热切。
“我们的力量仍不足以同宋军正面对抗。”张浦说道,“从前几次的事情便可以看出,我们的优势就在于机动灵活,来去倏忽自如,令宋军找不到我们的主力所在位置,因为疲于奔命,不得要领。”
李继迁点头称是,非常赞同张浦的看法,党项人能够在西北立足,就是靠着自己常年在马背上养成的良好骑射功夫,若是同宋军比陆战,比试大规模的正面对决,目前还不是时候。
“依张兄的意思,我们应当如何是好?”李继迁谦虚地问道。
张浦胸有成竹地说道,“第一,便是要将大队人马化整为零,使宋军摸不清我们的主力究竟在什么地方,每支队伍不要超过千人,这样更适合快速穿梭,进入宋军的控制区,给他们造成更大的困扰。战略上,要一触即走,不给对方大军围剿的机会,如若对方势单力薄,则可以一口吞下,积小胜为大胜。”
“那第二呢?”李继迁急着问道。
“第二么,那就要应在主公你的身上了。”张浦笑着说道,“属下愿意为主公说成一门亲事。”
李继迁苦笑道,“张兄你说哪里话?现在形势险恶,我们忙着同宋军打仗都抽不开时间,哪有功夫去说什么亲事?你就不要拿我寻开心了!”
“非也,非也——”张浦摇头道,“主公你不能克复旧业,致有上次的失利,就是因为缺乏外援,势单力薄之故,如今北方耶律氏正出于强势,同大宋对峙,彼此不能够制服对方,如果我们能够得到他们的援助,便可以从东西两路对宋军构成威胁,以壮大我们的力量!而要与大辽拉上关系,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联姻了!”
李继迁听了张浦的话后,心中有所触动,他自起兵以来,吃了不少的苦头儿,也得到过不少的甜头儿,感触最深的,便是自己的名分始终不正,尽管他在河西与各部酋首通过联姻来增加了自己的影响力,可惜这种关系始终不是正式的,现在自己所缺少的,就是没有得到大国的承认和支持,这也是他心中的一块儿病垒。
张浦提出了同大辽联姻的想法后,李继迁觉得非常有道理,可是又有些担心,于是便问道,“张兄,能够与耶律氏联姻,固然可以得到大辽在道义上或是军事经济上的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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