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可惜以我现在的条件,并不比一个州府刺史强上几许,你觉得,他们肯将王族之女下嫁吗?”
李继迁的疑虑也是很有道理的,如今他充其量只能算一个西北异族的首领,处境还比较艰难,随时都有可能被大宋官军所镇压,在契丹人的眼中,的确没有什么分量,如果撇开可以用来作为棋子,偶尔给大宋扯一扯后退外,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利用价值。
张浦轻轻一笑道,“只要主公同意即可,能不能说动大辽之主,将耶律王族女子许配给主公,那就看属下的本事如何了,我相信,只要大辽朝廷主事之人眼光深远,就必然会赞同此事的。”
两个人在一起计议良久,终于将这些事情给敲定下来,张浦带着百名轻骑,还有大量的钱财,告别了才见到没有几天的李继迁,踏上了前往大辽的漫漫长路。
与此同时,绥德城中有三个人是坐卧不宁的。被我狠狠整了一回的三个内奸,正在各自的家中考虑应当如何完成我交待给他们的任务。
“不服不行啊——”绥德的羊马行商伍德顺是三个内奸的其中之一,想到当日在安抚使衙门的情景,犹自有些胆寒。
看来还得好好地表现一下,否则自己的家小都在城内,以后的日子怕是没法过了,想到朝廷对待通敌的叛徒的那些恐怖刑罚,伍德顺的心里面不禁有些发抖。
思虑再三,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至于那些党项人,该出卖还得出卖,或许这事情办好了,安抚使大人一高兴,能够赦免了自己的罪行也说不来,伍德顺想好之后便吩咐下人,在后院的小门上挂出了一盏红灯笼。
过了没有半个时辰,一个鬼头鬼脑的家伙进了伍德顺的家门,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后,从前门出去了,悄悄地赶了一群骆驼,出城去了。
与此基本上相同,城中另外两个地方也出现了类似的场面。
在三个内奸家门口守株待兔的眼线立刻将发现的情况报了回来。
“多盯着些就行,那三个家伙都给我监控起来,别叫他们耍花枪,也别难为他们,毕竟我们要放长线吊大鱼,这些小鱼小虾不是我们的目标。”我仔细叮嘱道。
“是,属下谨遵大人之命。”负责本城情报的头目立刻恭敬地应了下来。
各地传过来的情报都显示李继迁这一次的行动可能是袭扰为主,具体目的虽然还不清楚,可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们能够潜行匿踪就说明来的人数不会太多,否则早就被我们的人发现了,这样的话很有可能采用麻雀战的方式分头骚扰我们的驻军,使之不能首尾相顾,久而久之,必然疲于奔命,致使防御出现漏洞,给他们造成可乘之机,以达到他们此行所怀的秘密目的。
而我的计划也是有针对性的,所谓以不变而应万变,尽管李继迁可能使出百般花样儿来制造混乱的假象来迷惑我们,我就是抱定一个主意,大军主力始终稳住不动,而以游骑去骚扰敌人的后方,并且通过在各地派发大量的零散侦察骑兵来寻找李继迁的主力动向。
而这些内奸的作用,就是将我们可以制造出来的假消息,通过中间人送到李继迁一方去,引得他们的大军主力以为这里有机可乘,从而达到引蛇出动的预设目标,然后一举歼灭之。
果然,党项人的探子很快就将情报通过秘密渠道送到了李继迁的手中。
“什么?!”李继迁接到情报后大吃一惊。
“大哥,有什么不妥么?”跟随在他身边的弟弟李继冲见兄长脸上的表情丰富,便有些担心地问道。
李继迁将手中的小纸条儿递给李继冲道,“看看,这个消息对我们有什么作用?”
拿到纸条儿的李继冲将上面的字看了一遍后问道,“我看没有什么啊!不过就是大宋皇帝的公主要秘密地来西北而已,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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